Monday, July 31, 2006

越來越多事情已經超乎個人情感控制範圍

不知道是最近發生了太多事情還是怎麼。
其實不管心境跟外在環境,承受著巨大改變。而這改變的巨輪似乎牽動我每一根髮絲。
我稱這段時間為
『變態』
變態不是絕對是一件不好的意思,變態在各種自然現象來看是個好現象。但是對於
一些以特定心態解釋特定的人的手法,的確不是一個好的字眼。

我周遭的人在這兩個月似乎開始起了很大的變化。不管在心中的地位還是什麼,不
斷的再改變。而每次改變我都必須承受莫大的痛苦。因為我必須告訴自己,這一切
已經改變了。
昨天晚上我泯著嘴唇,笑的看我心中的那棵植物。他好像FLIP FLIP的搖搖晃晃
著,元氣?
這我不確定,我只知道,造成這種結果的,不是兩個人可以決定的。
的確,先前的事端,的確可以把我給殺死。而那時候我幾乎是死的。因為我的心已
經涼了。但是我不能讓我心中的植物知道我的心已經涼了,因為其實那棵植物是最
瞭解的。因為他就在那片土壤中。
但是依舊好好呵護,而慢慢的,似乎恢復了平靜,但是並不平靜。而是一段自我壓抑。

簡單的說,我在這場變態中死去。在最終程序完成前,我不確定是不是一件好事。

Tuesday, July 25, 2006

喀你老木

一大早,喀喀喀的,喀你老木

Monday, July 24, 2006

試論之可能性






Rick Welch說的一點都不錯,的確似乎對於他們的限制,有了一定的成效。

我思考以自己提供的運算法去反解自己的方法是否可行。

利用wifi端編碼後不送訊號,卻經過匯流排直接純取於一個2M SRAM

然後再從SRAM送資料到CPU是否可行。

這想法是不需要反解RSA。

但是必須兩次運算,必須考慮latch.

 

需求,

一、硬體是否有RSA編碼(確定有,因為WIFI,但實為猜測用法待解)


需解決,1) 對應之暫存器及適用之位元長度

2)若OK,有無判斷編碼結束之status.

3)是否可開啟DMA模式

4)若都有,回存於SRAM, and relocate it.

5)送出編碼資料

6)資料串流是否即時

 

需設計一顆risc CPU來解決眼前的問題,無法使用內部中斷maybe crash.

要破解RSA,非量子電腦不可、、、、

有朝一日,量子電腦真的能成為事實,除了速度快以外,它還能做到許多當前電腦做不
到的事。目前,量子電腦已經由「史前時代」進入了「實驗時代」了,人們在找尋更多
適用於量子電腦的計算法則,以能充分發揮量子電腦的功效。雖然,我們還不知道量子
電腦的研究何時才會變成工程問題,但是,目前的成就已足使每個人振奮了。



讀過費因曼 (R. P. Feynman) 的故事的人都知道, 他也曾應聘於某電腦公司去設計電
腦。物理學家,怎麼也設計起電腦來了?原來,當電腦越作越小,速度越來越快,量子
力學的效應就不能不考慮了。五十年來、幾乎每隔兩年,電腦的速度就加快了一倍。大
家可以想想,身邊的個人電腦。 從十幾年前的蘋果二號電腦,到現在的 586 就是一個
例子。但是,這個趨勢會繼續下去嗎?總有一天,路會走到盡頭。無論如何快,訊號傳
遞的速度不會快於光速。無論積體電路做得如何小,總不會小過原子。當這一天來臨時
, 怎麼辦?這個世界將變成什樣子?其實,幾十年前 IBM 公司的 R. Landauer 及 C.
H. Bennett 就已經在考慮這個問題了。 他們要問的問題是;到底電路元件,最小可以
做到多小?計算過程中,最少要花多少能量?電腦,無論如何也該遵守物理定律。例如
,熱力學就告訴我們:一個引擎的效率有一定的極限。那麼,對於量子電腦,是否也有
某些物理極限存在呢?

80 年代初期, P. Benioff 告訴我們, 原則上量子電腦是可行的。 後來有英國的 D.
Deutsch 及美國、以色列等的其它一些人,也做過一些研究。不過 80 年代中期,這股
熱潮卻又衰退了。主要原因是:他們研究的量子電腦,「非常的抽象」;討論的問題總
是,例如, 貝爾不等式、多世詮釋 (many-worlds interpretation)、EPR 悖論‧‧‧
等等。而且跡象顯示,量子電腦很容易出錯,確不容易修正。不過費因曼卻認為,量子
電腦,仍有研究的價值,可能可以用來模擬其它的量子系統。但是,它能以更高的速度
解其它的數學問嗎?

過去三年來,情況有所改觀 1993 年 S. Lloyd 找到了一堆可以作為量子電腦的系統。
P. W. Shor 更告訴我們:量子電腦可以做因數分解; 一個傳統電腦中重要卻又困難的
問題。而且它計算所需的時間,只與該數的對數成多項式關係;這是傳統電腦所作不到
的。 這個結果令人振奮。 大家討論的重點已經實際到, 例如, H.  F.  Chau 及 F.
Wilczek 討論如何設計邏輯元件 [1] 及 B. Schumacher 討論量子編碼及資料壓縮、傳
輸之類的了。[2]

量子資訊

資訊,本來就是離散的東西了。但是這與「量子資訊」還是不太一樣。在一般的電腦裡
,我們用電位的高低代表「零」與「壹」,進而組成各種資訊。在量子電腦裡,我們用
原子的能階來代表資訊的「零」與「壹」。 用氫原子的基態表示「零」 ( 記為 | 0 >
),激發態表示「壹」 ( 記為 | 1 > )。一個位元的量子資訊,稱為 qubit,可以是這
兩個狀態的線性組合; 代表該位元在某一瞬間的狀態。  這種狀態, 我們稱為聚相態
(coherent states)。 如此一串氫原子就可以組成各種資訊了。但是,要組成一個電腦
,要能處理這些資訊,還需要一些邏輯元件來進行運算;要能讀入運算單元,進行處理
,再輸出儲存。因此,一個量子電腦必須要能讀、寫及運算。 1944 年諾貝爾物理獎得
主,I. I. Rabi,最早告訴我們如何將資訊寫入量子系統。以氫原子為例吧!假設,這
個氫原子原本是處於基態, 能量為 E0,要寫入一個位元為「零」的資訊不必做任何處
理。要寫入一個位元為「壹」的資訊,則可用適當頻率之雷射將原子激發至 E1 的能階
。如果原子本來就在激發態,這個雷射就會使它放出光子,變成基態。

其實電子並不是說跳就跳上去的。它還是「慢慢」的跳上去的。這點,用物質的波動性
質來看就清楚了。電子,就像是個在盪鞦韆的小孩。外面的雷射光,就像在推這個小孩
的大人。如果他推的頻率正確,小孩就會越盪越高。直到這個電子的能量等於這兩個能
階的能量差,E1 - E0,電子就跳上去了。 因為,電子所在的狀態,可以用基態的波函
數及激發態的波函數的線性組合來表示,當電子能量越來越高,激發態所對應的振幅也
就越來越大。如果這個雷射光只作用了一半的時間,電子就在一個由基態及激發態各半
所組成的狀態。這就是量子電腦與傳統電腦不同的地方:任何時候 | 0 > 與 | 1 > 同
時存在,只是比例不盡相同而已。也正因為這點,量子電腦可以做到傳統電腦做不到的
事。

讀與寫是一樣的原理:但是所使用的雷射光頻率是足以使 E1 能階的電子跳躍到一個更
高,卻不穩定,的能態 E2。 如果原子本來在 E1 能階,電子會跳到 E2 能階,但隨即
又跳回 E1 能階,且放出光子。如果原子本來在 E0 能階,由於能量不合電子則不會轉
移。如果是在上述的「中間狀態」,則它被讀為「零」與讀為「壹」的機率各半。

量子運算

電子元件一般可分為線性,例如電阻及電容,及非線性,如二極體及電晶體,兩種。線
性元件直接改變輸入的訊號,非線性元件卻會使多個訊號交互作用。例如擴大機之所以
能調整聲音的音調,高低音,完全是由非線性元件,電晶體,所造成。音調的改變,是
由輸入的音樂訊號及旋紐上的控制訊號綜合而來的。

電腦中,邏輯運算是由 AND、OR、XOR、NOT 及 COPY 幾個基本動作所組成。 除後二者
為線性元件外,均為非線性元件。A. Ekert,D. Deutsch 及 E. Barenco 與 S. Lloyd
分別告訴我們:一個量子電腦, 只要能做 NOT 及任和其它一種非線性運算,就可以達
成全部的運算功能了。[3] 因此,要找到可以製作量子電腦的物理現象並不難。而且,
C. H. Bennett 告訴我們,如果量子電腦是以「可逆邏輯元件」組成的話,那麼計算所
需之最小能量,將與計算之複雜度無關。

其實,全功能的量子元件,早在 50 年代末期,用粒子自旋製造的二位元量子邏輯元件
,就已經存在了。但是,因為他們當時並不是想製造量子邏輯元件,所以他們稱之為雙
共振 (double resonance)。 他們用的是氫原子的電子自旋及其質子自旋;只有當電子
自旋為「壹」時才將質子自旋翻轉;這就是 Controlled- NOT。 他們已可做到 NOT 及
COPY。 後來,E. Barenco,D. DiVincenzo,T. Sleator 及 H. Weinfurter 也證明,
如果能將電子及質子之自旋只翻轉一半就可做到 AND。其它可以作為量子電腦元件的東
西,例如:鹽的晶體;有兩種離子各帶一個自旋。 聚合鍊的電子態、馬荷 - 然德干涉
儀 (Mach-Zehnder interferometer) 也都可以。[4]

這些邏輯元件只要連起來就可做成量子電腦了!但是怎麼連呢?在傳統電腦裡是用金屬
線。它傳遞的其實是電壓訊號。但是要連接這些量子電腦的雙共振閘可就難了;總不能
把原子拆開來,取出自旋,再原封不動的裝回去吧?不過,研究人員也已經想出好方法
了:例如,光纖或空氣中的光子, 都可以作為傳遞自旋資訊的媒介。 加州理工學院的
H. Kimble 有更好的方法:設法在一個小共振腔內,關一個原子及一堆光子;如此,可
以增強微弱的光子與空腔間之交互作用,使得輸入輸出管道間的傳輸更有效。這樣做成
的邏輯元件,當一個光子來讀取資訊時,另一個光子可以翻轉一半。這樣做成的電腦不
但快,而且不容易受外界的干擾而出錯。不過,它還是有一些 Landauer 早就預見的問
題:尤其是,所有元件間的光程,必須精確到幾分之一個所使用的光波波長。

茵斯不魯克 (Innsbruck) 大學的 T. Pellizzari, S. A. Gardiner, J.  I. Cirac 及
P. Zoller 等人,最近也想出了, 用阱中原子的日曼基態 (Zeeman ground state) 能
階來做量子運算。如此,可將外界的干擾減低到只有在運算時才會發生。[5,6] 要處理
這個資訊前,必須先將之傳到一個暫存器去。 美國國家標準局的 D. Wineland 就試製
過一個這樣的電腦。[7] 但是,現在能處理的資訊,大概都是幾十到幾百個位元而已。
不過,即使只是一個位元的量子電腦,也能做到一般電腦做不到的事:在「自然」狀態
下去讀取一個量子電腦的狀態,有一半的機率可以讀到「零」,一半的機率可以讀到「
壹」。     這可是最好的隨機變數!    一般電腦裡的隨機變數,     其實都是假的
(pseudo-random number);根據一定的公式算出來的東西,怎可能是「隨機」變數呢?

假如,現在有一個擁有兩個位元的量子電腦,我們想要從一個位元將資訊抄到另一個位
元。如果本來要抄的狀態是 | 0 > 或者 | 1 > 都沒有問題,抄過去都是和原來一模一
樣;當然,抄的時候,我們必須用一個雷射光,先去讀第一個位元的資訊,再去寫第二
個位元的資訊。但是當第一個位元是一個介於 | 0 > 與 | 1 > 間的狀態時問題就來了
:量子力學告訴我們, 任何一個測量,都會把這樣的一個狀態變成 | 0 > 或變成 | 1
>。因此抄過去以後,兩個都變成 | 0 > 或者兩個都變成 | 1 >。這個現象是量子電腦
特有的,叫做不可移植性 (nonclonability)。 當然,有一些資訊就在這個讀取的過程
中遺失了。一個本來就不確定的狀態是不能複製,也不能觀測而不干擾它的。

當有兩個以上的位元時,還會產生所謂的纏結態 (entangled states);例如,| 0 1 >
- | 1 0 > 這種既不屬於 | 0 > 也不屬於 | 0 > 的狀態也是量子電腦所特有的。

量子電腦

前面所說的邏輯元件,每一個都可以用一個么正矩陣 (unitary matrix) 來代表。因此
所謂的「量子計算」就是將系統的聚相態做么正轉換。當位元數目增加後,我們就可用
它來模擬任何量子系統;甚至,包含系統與環境的交互作用。費因曼早已注意到:一般
電腦若要模擬量子系統,所需的時間會隨系統大小成指數增長。然而量子電腦模擬所需
的時間只與系統大小成正比。一個 40 位元的量子電腦在百步之內所能模擬的量子系統
,一般電腦要可能需要 1012 位元花上數年的時間。費因曼告訴我們:用量子電腦來即
時 (real time) 模擬量子系統,在理論上,是可能的; 只要設計個能平行處理的量子
電腦就可以了。但是,若想用古典電腦來即時模擬量子系統,卻是理論上也行不通的!

量子電腦怎能做到這麼快呢?原來它的每一個位元都是同時有「零」,同時也有「壹」
存在而疊加在一起的。因此,從起始值開始,它就是同時代表了所有可能的的狀態。所
有可能的情況都一次算掉了。  這就是   Deutsch   所稱的量子平行處理   (quantum
parallelism)。

量子平行處理聽起來很奇怪嗎?想一想,聲波的例子:如果「零」與「壹」各代表某個
頻率的聲波。那麼,一個聚相態就是一個和聲了。正如和聲,聽起來和各別的單音不同
,這種組成之量子態亦然。但是,無論是和聲或聚相態,兩個波都會互相干涉。量子電
腦就好像交響樂演奏一樣,您聽到的是和聲,而不是單獨的樂器。

Shor 就是利用這種「和聲」的特性來做因數分解。 他告訴我們,因數分解的結果會,
像交響樂團的各個樂器,各有自己的音域而分出來。目前,無論是電腦中、銀行中或者
軍事上,傳遞訊息所用的密碼,都是利用到傳統電腦無法在有限的時間內找出一個做為
「鑰匙」的大質數。有了量子電腦後,這一切就要改觀了。量子電腦可以在短時間內找
到這個「鑰匙」。但是,大家也不必擔心。如果真有那一天,我們也不會再用古典的方
法傳遞資訊。如果用量子方法傳遞密碼,對手要想半途竊聽幾乎是不可能的。事實上,
人們已經在日內瓦湖底,建了一個 23 公里長的此種通訊光纖。[8]

再一個問題是錯誤更正:量子電腦無論是對系統的時間、振幅、相位的要求均很嚴格。
當一個系統的狀態與它的環境狀態纏結在一起時,錯誤就會發生了。量子電腦,必需「
和聲」不受外界的干擾而「走音」 (decoherence)。我們必須在「走音」之前完成計算
。這也是與古典電腦不同的地方:以前,一個計算能否完成,全視使用者所擁有的電腦
記憶體及電腦時間而定。現在,則是要看這個聚相態的壽命了。古典的錯誤更正方法,
都是要測量每個位元後,才知道它們是否有錯。但是量子電腦不可採用這個方法,因為
測量的結果更會使聚相態「走音」。因此我們必需另相它法。對於聚相態最嚴格的要求
是,整個系統不能有一個位元「走音」。不過 Shor 告訴我們,它的因數分解方法在「
走音」不太嚴重時仍然可用。一種更正錯誤的方法是:同時做好幾個相同的計算,不斷
對某些狀態做比較。但是我們並不清楚這種方法的實際效率;而且這也和錯誤的種類有
關。如果這些錯誤並非一起發生,Shor 又告訴我們,只要把資訊複製九份就夠了![9]

事實上,隨著量子電腦而來的革命性改變還很多:在通訊方法上、計算方法上以及測量
方法上,都會有相當的改變。總而言之:在量子電腦成為事實以前,我們還有很長的路
要走。如果量子電腦真的成為事實,量子力學將更加與日常生活息息相關了。

參考資料
1.  H. F.  Chau and F.  Wilczek, Physical Review Letters, 75, 748-750 (1995)
"Simple  Realization  of  the  Fredkin  Gate  Using  a  Series  of  Two-Body
Operators".
2.  B. Schumacher, Physical Review A, 51, 2738-2747 (1995) "Quantum Coding".
3.  S. Lloyd, Physical Review Letter, 75, 346-349 (1995) "Almost Any Quantum
Logic Gate is Universal".
4.  S. Lloyd, Science, 261, 1569-1571 (1993) "A Potentially Realizable Quantum
Computer".
5.  J. I. Cirac and P. Zoller, Physical Review Letter, 74, 4091-4094 (1995)
"Quantum Computations with Cold  Trapped Ions".
6.  T. Pellizzari, S. A. Gardiner, J. I. Cirac and P. Zoller, Physical Review
Letter, 75, 3788-3791 (1995)  "Decoherence, Continuous Observation, and
Quantum Computing: A Cavity QED Model".
7.  C. Monroe, D. M. Meekhof, B. E. King, W. M. Itano and D. J. Wineland,
Physical Review Letters, 75, 4714- 4717 (1995) "Demonstration of a Fundamental
Quantum Logic Gate".
8.   A. Muller, H. Zbinden and N. Gisin, Nature, 378, 449-449 (1995)
"Underwater Quantum Coding".
9.   P. W. Shor, Physical Review A, 52, 2493-2496 (1995) "Scheme for Reducing
Decoherence in Quantum Computer Memory".
其它參考資料
1.  S. Lloyd, Scientific American, October,44-50, (1995) "Quantum-Mechanical
Computers".
2.  C. H. Bennett, Physics Today, October, 24-30, (1995) "Quantum Information
and Computation".

對於ninja的懷疑


基本上,我認為目前業界的能力,還沒有辦法破解,所以對於ninja我還是懷疑。但是MK團隊系列已經看到了,不得不佩服。有人說,直接從wifi切入,不過我還是覺得不可能,因為那兒還是被encrypted。


另,又聽人說,是利用預先編碼,然後到了那兒解碼,但是、、、、如果、、、、、
預先編碼,那豈不是早就知道已經破了私鑰。
再不然,還有個可能,利用WIFI的運算後不發出,從匯徘流出去,然後再由主機板解密、、、、



看來,我還必須在下一點苦心去研究一下了。


 


RSA加密演算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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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定向自RS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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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SA加密演算法是一種非對稱加密演算法。在公鑰加密標準電子商業中RSA被廣泛使用。RSA是1977年羅納德·李維斯特阿迪·薩莫爾倫納德·阿德曼一起提出的。當時他們三人都在麻省理工學院工作。RSA就是他們三人名字開頭字母拼在一起組成的。


1973年,在英國政府通訊總部工作的數學家克利福德·柯克斯在一個內部檔案中提出了一個相應的演算法,但他的發現被列入機密,一直到1997年未被發表。


RSA演算法的可靠性基於分解極大的整數是很困難的。假如有人找到一種很快的分解因子的演算法的話,那麼用RSA加密的信息的可靠性就肯定會極度下降。但找到這樣的演算法的可能性是非常小的。今天只有短的RSA鑰匙才可能被強力方式解破。到2004年為止,世界上還沒有任何可靠的攻擊RSA演算法的方式。只要其鑰匙的長度足夠長,用RSA加密的信息實際上是不能被解破的。


1983年麻省理工學院在美國為RSA演算法申請了專利。這個專利2000年9月21日失效。由於該演算法在申請專利前就已經被發表了,在世界上大多數其它地區這個專利權不被承認。







目錄

[隱藏]





操作




公鑰和私鑰的產生


假設Alice想要通過一個不可靠的媒體向Bob輸送一條私人訊息。她可以用下面的方式來產生一個公鑰和一個密鑰



  1. 隨意選擇兩個大的質數pqp不等於q,計算N=pq

  2. 選擇一個大於1小於N的自然數ee必須與(p-1)(q-1)互素。

  3. 用以下這個公式計算dd× e ≡ 1 (mod (p-1)(q-1))

  4. pq的記錄銷毀。

Ne是公鑰,d是私鑰。d是秘密的,而N是公眾都知道的。Alice將她的公鑰傳給Bob,而將她的私鑰藏起來。




加密消息


假設巴哥想給阿黃送一個消息m,他知道阿黃產生的Ne。他使用起先與阿黃約好的格式將m轉換為一個小於N的整數n,比如他可以將每一個字轉換為這個字的Unicode碼,然後將這些數字連在一起組成一個數字。假如他的信息非常長的話,他可以將這個信息分為幾段,然後將每一段轉換為n。用下面這個公式他可以將n加密為c




計算c並不複雜。巴哥算出c後就可以將它傳遞給阿黃。




解密消息


阿黃得到巴哥的消息c後就可以利用她的密鑰d來解碼。她可以用下面這個公式來將c轉換為n




得到n後,她可以將原來的信息m重新複原。


解碼的原理是



以及ed ≡ 1 (mod p-1)和ed ≡ 1 (mod q-1)。費馬小定理證明




這說明(因為pq不同的質數)






簽名消息


RSA也可以用來為一個消息署名。假如阿黃想給巴哥傳遞一個署名的消息的話,那麼她可以為她的消息計算一個散列值,然後用她的密鑰加密這個散列值並將這個「署名」加在消息的後面。這個消息只有用她的公鑰才能被解密。巴哥獲得這個消息後可以用阿黃的公鑰解密這個散列值,然後將這個資料與他自己為這個消息計算的散列值相比較。假如兩者相符的話,那麼他就可以知道發信人持有阿黃的密鑰,以及這個消息在傳播路徑上沒有被篡改過。




安全


假設偷聽者娥妹獲得了阿黃的公鑰Ne以及巴哥的加密消息c,但她無法直接獲得阿黃的密鑰d。要獲得d,最簡單的方法是從c算出n,然後將N分解為pq,這樣她可以計算(p-1)(q-1)並從而由e推算出d。至今為止還沒有人找到一個多項式時間的計算方法來分解一個大的整數的因子,但至今為止也還沒有人能夠證明這種演算法不存在(見因式分解)。


至今為止也沒有人能夠證明對N進行分解因式是唯一的從c導出n的方法,但今天還沒有找到比它更簡單的方法。(至少沒有公開的方法。)


因此今天一般認為只要N足夠大,那麼娥妹就沒有辦法了。


假如N的長度小於或等於256,那麼用一臺個人電腦在幾個小時內就可以分解它的因子了。1999年,數百臺電腦合作分解了一個512位長的N。今天對N的要求是它至少要1024位長。


1994年彼得·秀爾證明一臺量子電腦可以在多項式時間內進行因式分解。假如量子電腦有朝一日可以成為一種可行的技術的話,那麼秀爾的演算法可以淘汰RSA和相關的演算法。


假如有人能夠找到一種有效的分解因式的演算法的話,或者假如量子電腦可行的話,那麼在解密和製造更長的鑰匙之間就會展開一場競爭。但從原理上來說RSA在這種情況下是不可靠的。




實現細節




密鑰生成


首先要使用可能性演算法來實驗隨即產生的大的整數是否質數,這樣的演算法比較快而且可以消除掉大多數非質數。假如有一個數通過了這個測試的話,那麼要使用一個精確的測試來保證它的確是一個質數。


除此之外這樣找到的pq還要滿足一定的要求,首先它們不能太靠近,此外p-1或q-1的因子不能太小,否則的話N也可以被很快地分解。


此外尋找質數的演算法不能給攻擊者任何信息,這些質數是怎樣找到的,尤其產生隨即數的軟體必須非常好。要求是隨即不可預測。這兩個要求並不相同。一個隨即過程可能可以產生一個不相關的數的系列,但假如有人能夠預測出(或部分地預測出)這個系列的話,那麼它就已經不可靠了。比如有一些非常好的隨即數演算法,但它們都已經被發表,因此它們不能被使用,因為假如一個攻擊者可以猜出pq一半的位的話,那麼他們就已經可以輕而易舉地推算出另一半。


此外密鑰d必須足夠大,1990年有人證明假如p大於q而小於2q(這是一個很經常的情況)而d < N1/4/3,那麼從N and e可以很有效地推算出d。此外e = 2永遠不應該被使用。




速度


比起DES和其它對稱演算法來RSA要慢得多。實際上巴哥一般使用一種對稱演算法來加密他的信息,然後用RSA來加密他的比較短的對稱密碼,然後將用RSA加密的對稱密碼和用對稱演算法加密的消息送給阿黃。


這樣一來對隨即數的要求就更高了,尤其對產生對稱密碼的要求非常高,因為否則的話娥妹可以越過RSA來直接攻擊對稱密碼。




密鑰分配


和其它加密過程一樣,對RSA來說分配公鑰的過程是非常重要的。分配公鑰的過程必須能夠抵擋一個從中取代的攻擊。假設娥妹可以交給巴哥一個公鑰,並使巴哥相信這是阿黃的公鑰,並且她可以截下阿黃和巴哥之間的信息傳遞,那麼她可以將她自己的公鑰傳給巴哥,巴哥以為這是阿黃的公鑰。娥妹可以將所有巴哥傳遞給阿黃的消息截下來,將這個消息用她自己的密鑰解密,讀這個消息,然後將這個消息再用阿黃的公鑰加密後傳給阿黃。理論上阿黃和巴哥都不會發現娥妹在偷聽他們的消息。今天人們一般用數字認證來防止這樣的攻擊。




時間攻擊


1995年有人提出了一種非常意想不到的攻擊方式:假如娥妹對阿黃的硬體有充分的瞭解,而且知道它對一些特定的消息加密時所需要的時間的話,那麼她可以很快地推導出d。這種攻擊方式之所以會成立,主要是因為在進行加密時所進行的模指數運算是一個位元一個位元進行的,而位元為1所花的運算比位元為0的運算要多很多,因此若能得到多組訊息與其加密時間,就會有機會可以反推出私鑰的內容。




操作




典型密鑰長度


1997年後開發的系統,用戶應使用1024位密鑰,證書認證機構應用2048位或以上。




已公開的或已知的攻擊方法


針對RSA最流行的攻擊一般是基於大數因數分解。1999年,RSA-155(512 bits)被成功分解,花了五個月時間(約8000 MIPS 年)和224 CPU hours 在一臺有3.2G中央記憶體的Cray C916電腦上完成 。


2002年,RSA-158也被成功因數分解。


RSA-158表示如下:

 

   




Sunday, July 23, 2006

園公湖人情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明天的太陽是新的,

我也是新的,

我似乎已經可以,放開一切到另一個地方去重新生活的。

 

新生活,我不希望再一次被矛盾給充滿。

 

去騎車,騎去書店。

破碎的城市


你把整個世界  全都推過來
讓我一人來承擔
你把所有深沈  全都堆起來
組成世界的色彩


你把所有回憶  全都掛起來
當作破衣和爛衫
你把所有眼睛  全都遮起來
踏碎夢想和期待


噢~給我眼睛給我光明
給我勇氣讓我看清
給我夢想給我鋒芒  給我方向


光榮已不再是夢想
恐懼中不再有淚光
靈魂已不再有翅膀
死去後你我都一樣

Thursday, July 20, 2006

等待一班永遠無法來的公車

呆若木雞的蹲在石頭上,看著遠方的景色,我開使相信台灣很美。

那個遠方似乎我永遠也走不到,

所以很美,說不定到了那兒,就不覺得美了。還是保留一點距離,好像才可以保留住它的美好。

 

就像等一班永遠等不到的公車,到底公車長什麼樣子呢?

Tuesday, July 18, 2006

何必有開始

何必有開始

關在房間悶不吭聲 放著自己愛聽的音樂
隨著旋律輕輕的搖擺 輕鬆又帶點興奮

如果愛可以這樣理所當然
就不會有這麼多像我一樣的人
每一首悲傷的情歌都讓人心痛
下雨的夜晚 總讓人聯想到分離
結果如此傷人 何必有開始
結果如此傷人 何必有開始

打開日記寫下心情 開著窗讓月光透進來
隨著昏暗的燈光沉思 思緒隨著心起舞

如果愛可以這樣抒情浪漫
就不會有這麼多像我一樣的人
日記裡的文字都悲傷的那麼自然
失眠的夜晚 每段回憶都痛苦
結果如此傷人 何必有開始
結果如此傷人 何必有開始

喝幾杯酒些許醉意 煙灰缸裡滿滿的煙蒂
麻醉的感覺非常舒服 連夢都變的美麗

如果愛可以這麼渾然忘我
就不會有這麼多像我一樣的人
常常找可以讓自己喝醉酒的理由
宿醉的清晨 痛只是短暫失去
結果如此傷人 何必有開始
結果如此傷人 何必有開始

給我 你的擁抱 給我 一些溫度
給我 多點甜蜜 給我 你的愛情
給我 你的擁抱 給我 一些溫度
給我 多點甜蜜 給我 你的愛情

並不/張懸

走了後他曾和別人全都說好
提也不提苦惱 眼看著愛變成了玩笑
哦 記憶畢竟缺乏了點兒乾燥

離開時他說不是厭倦了爭吵
哪怕爭吵招搖 只是不想再費心討好
哦 這場面多少也就失去熱鬧

我們 並不擁抱
我們 並不擁抱
我們 並不擁抱
我們 並不擁抱

在結束前他就已經開始了奔跑
握著解渴的藥 去表達感覺上的需要
哦 總是思考什麼不必得到

我們 並不擁抱
我們 並不擁抱
我們 並不擁抱
我們 並不擁抱
  
保留 你的驕傲
遺憾 然後微笑
我們 並不擁抱
我們 並不擁抱

Monday, July 17, 2006

公司在基隆,心在、、、

最近把公司遷移到基隆,在短短的時間內,將公司原本雜亂的山下(原本我住的地方簡稱),整理了一遍,雖然我的睡覺的房間還沒有整理完全,但是基本的睡覺功能還有。有冷氣是最重要的。

 

雖然還有細部的要整理,但是手邊有幾個東西正在處裡,慢慢整理吧。

脫離李愷症、、、

Saturday, July 15, 2006

李媽媽的傑作

李媽媽真的是,太神奇了

 

O興 (普通的烏龜)
囧興(囧烏龜)
崮興(囧龜王)
莔興(囧龜后)
益興(無敵鐵烏龜)
瘋興(頭上長角的烏龜)
D (頭段掉+龜殼爛掉的烏龜)
↑這是血...
>>>>>>>>>≦興( 烏龜衝擊波)
€興(魚頭龜)
{興(縮頭烏龜)
@興(花紋烏龜)
9興(張開嘴的烏龜)
    0/
    田/(趴著的烏龜)

Tuesday, July 04, 2006

三重

已經離開三重了,縱使我不喜歡三重,但是在三重還是擁有了這麼多美好的回憶。

『三重根本不是人住的地方。』在三重,我常會冒出這句話。

 

我卻一點都不以為意,因為我疲憊的無法做出任何決定。

 

今天,竟然有點捨不得了

 

雖然三重的交通,三重的街道,三重的氣味,三重的塵埃給我的都是負面的觀感,

一年又一個多月了

每天開車從基隆到三重,已經變成了一種習慣,忙碌時,我睡在三重,

記得那天晚上,和友人衝去賣場買了個小床墊,鋪上了睡袋,我不知道多少個晚上在那兒過。

那段時間,每天都有驚喜,每天都有突破,

我在中間的空間裡高興的跳者,笑著。

 

 

一間諾大的辦公室,簡單的床鋪,簡單的衛浴,簡單的幾個碗,一雙鋼製的筷子,

我的杯子倒是很多,胖的瘦的,矮的高的。我喜歡把他們洗乾淨擺著一排,然後輪流喝水。

 

但是,離開三重,代表我也離開了人,

但也是另一個階段。

 

是不是呢,中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