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uesday, March 25, 2008

一陣酌熱感從喉頭滑下去,我承認其實我不太喜歡喝酒,除了有時候冰涼的啤酒喝下去時的冷冽感,但是似乎很容易以汽水或可樂去取代。但是一般的烈酒可不行。所以可以這麼說─烈酒有著不可取代性,這樣的說法是成立的。

那是一種時間性的間歇,在現代人講求速效的要求,酒似乎算是最合法且普遍的手段。強迫自己不去思考與陷落。比起當時吃的神經病藥,這種感覺似乎還比當時還要強烈的許多。

今天其實我努力讓自己很忙,我出了零件表,我研究了IC,我找了 actel directc的資料,我研究infecutes2, argon等東西,我研究composite video規格,我研究8dpp的實現,我揣摩emc2的實做方式。但是我卻一直看著電腦上某個永遠存在於task bar上的某個視窗。一個我最在意的視窗。我好暈,打不下去了睡睡了

那塊布

不客氣之後,不知道為什麼滲出兩行眼淚,一整天的心神不寧,看到什麼都像是糾結在一起。

至少我感覺我還活著,又多活了一天呀

小子!可以將自己與容體分開來把握,而且可以通過將自己投射在作為媒介的客體上來主動地更深刻地理解自己。

Sunday, March 16, 2008

手槍與我

詭譎的標題,是呀,真是詭異,只要有點邪惡思想的人皆然。但是很遺憾的不是,

手槍其實是一種傳達工具,比刀子來的快速,衝擊力也強。
我不知道我在寫什麼,也許在思考一些電路設計時發酵時所產生的氣體所引發的不可預期的反應。但這似乎反映著我某一天的夢境。

唉呀,會是什麼樣子的夢,說真的,我記不得了,是幾天前的夢境,好像是在開會之後晚上的夢境吧。
那夢境夢到

衝突

所以我才知道有這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