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總是對嘎逼李相當刻薄,而慢慢的,這種態度已經便成對嘎逼李的唯一態度,不用這種態度還蠻奇怪的。其實這並不全然是我造成的,我覺得是一個人的個性所造成的。讓她知道什麼是對的跟什麼是錯的。雖然我沒有這種責任,而且我憑什麼?只因為我認識她罷了。
嘎逼李,休怪我刻薄,我會更刻薄下去,如果妳還是這個死樣子。當然,我才不相信妳會變好。
我總是對嘎逼李相當刻薄,而慢慢的,這種態度已經便成對嘎逼李的唯一態度,不用這種態度還蠻奇怪的。其實這並不全然是我造成的,我覺得是一個人的個性所造成的。讓她知道什麼是對的跟什麼是錯的。雖然我沒有這種責任,而且我憑什麼?只因為我認識她罷了。
嘎逼李,休怪我刻薄,我會更刻薄下去,如果妳還是這個死樣子。當然,我才不相信妳會變好。
最近都在開發這個東西,去大陸之前,雛形才出來,今天禮拜日,還是一個人的禮拜日,沒有人打擾,沒有人陪伴,好像是注定的一般。一個人在咖啡店裡面,
所以好像是真的是有安排的,就是需要一個人,潛心設計,才會出來。其實我也不太在乎是不是真的升職了,我真正愛的是做事。也許這樣子的日子才是真正適合我的。
昨天作了一個奇怪的夢,應該說其實這幾天都在作夢,不過沒有這個夢令我印象深刻。我變成高中生了,那是離我十六七年的歲月,但是我知道我那時候並不是一個真正的高中生,而是身份是個高中生,有點像是史提芬周的逃學威龍,但是整個情節不是這樣。
我是搞學運的。
是的,這個學運感覺格局非常的小,好像只針對學校的行政部門,對學生的權益似乎也不是這麼重要,就像是個、、、沒種的高中生。
在夢中,我寫了一篇文章怒斥學校某行政長官,結果導師前來關切,我們導師長得非常非常的可愛,要怎麼說呢?非常的甜美可人。但是她很厲害的一點就是,我們怎麼都跟不上她。被老師找了之後,就要跟她後面走,結果老師就飛簷走壁,然後很快的消失在我眼前。說真的,我在追老師的過程中,我都懷疑這個崖我跳不跳的過去,這個段差我跳下去腳會不會斷,結果我還是跟丟了。
我感覺有一群幫眾,但是一個比一個沒用,一個比一個嘴砲。每次都要我一個人出來面對,但是說真的,我真的很害怕。但是最後都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其他人還是一樣沒用,一樣嘴砲。但是我好像也接受這樣子的環境。
接著我就醒來了。
講完了。
這款主機板是我在網路上買了,好像400元吧,時間太久了,已經忘記了,主要是用來做公爵貓主機之用,onboard ide raid,所以這主機裝滿了硬碟。原本相當不穩定,幾乎無法跑ubuntu,一跑就當,死當,然後綜合了其他板子的bios,及不斷的更新裡面的bios資料,經過約一年的測試。主機板的電容也幾乎爆光光,也被我全部換光光。我也不知道怎麼會對這蠻爛的主機板花這麼大的心力,也許我對舊東西有一些偏愛與執著。這是我改的最新的一個版本,也連續跑了約兩週,也還蠻順的,Highpoint HPT 372的新BIOS也沒有問題,IEG也升級到3364。版子是磐英,因為被淘空而倒閉,所以也沒有人繼續maintain了,型號為EP 4G4A+,這兒有介紹http://www.tomshardware.tw/642,review-642-7.html
此機我還會讓他繼續服役,看看可不可以超過十年。
波西米亞,原是捷克的一個地名。在很多數不清且不屬於任何人的那年代,一堆年輕,『有一些』創造力的吉卜賽人聚集在那兒。也許跟一些可能屬於某些人年代的人來看,稱的上是一些嘻皮。其實那些創造力其實蠻有限的,但是那種過程,算是年輕的一種過程、一種記錄、及一種態度。
曾幾何時,我好像也是,留著長髮,鬍跐,對很多現狀加以批判,但是卻不能改變什麼,唯一的現實就是渺小。
其實共鳴是這種態度繼續下去的主要糧食。而這種糧食,如同指數函數般的遞減,共鳴還在,但是已經不夠了。
而底層,只剩下『要』與唯唯諾諾。一生能幾次?那就多來個幾次吧。
那天我一個人穿著脫鞋,走上了一個邊坡。那是最近當紅的順向坡,也許真的是這樣。炙熱的陽光灑向我,我不管轉那個方向,總是覺得我的每一吋肌膚都感到酌痛。我強睜開眼睛尋找真正可以遮蔽的地方,但方圓兩百公尺全部都是那種新風化的碎石。熱從地面反射,鑽進我的褲管,鑽進我的毛細孔,無力抵擋。在昏頭之際,我唯一的感覺就是我被強暴了。
那熱感從指尖開始擴散,先挑釁的刺激我的神經,接著便長驅直入。就像個不敲門的訪客,開門裂嘴而笑,鞋都不脫的走了進來,然後充滿了所有空間。
我無力的坐在地上,感受那像病毒般的吞噬。這輩子,很少感覺這麼無助,like th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