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畫過同樣主題的圖,
雖然鴨怒了,但是鴨怒了這張圖本身沒有什麼意義,就跟當時我畫的鴨怒了一樣。
我是畫一張很開心的圖,鴨在跳舞,在陽光與草地上,實驗的光影。但是眉毛我一直無法拿捏好。所以索性畫了一個內八,就變成專注貌,寫上了鴨怒了三個字,背景是如此美好的青蔥翠綠與湛藍天空。
看一幅畫,尤其是李愷畫,雖然絕對稱不上什麼名畫,每一副畫所畫的時間也不會超過十分鐘。手法也粗糙至極。裡面也沒有相當多的內涵,不像達文西所繪的最後的晚餐,後續還有各種不同的解讀。很多人看來這畫,絕對是覺得這鴨怒了,因為三個字寫在旁邊,鴨怒了,事實上那隻鴨在跳舞。
至於文章名字,饅頭與翻車魚,說真的,也沒有什麼意義。我不想拿政治人物開刀,但是除了政治人物之外,好像能夠舉的例子就可能不容易懂,不通用。民進黨在怎麼向中間靠攏,還是綠。為什麼?
偏見,其實這想法我一直都在思考,而上圖的『鴨怒了』三個字,可以說是一種偏見,會覺得鴨很生氣。既使內心再澎湃,跳著Disco機器人舞步,上面的眉毛可能是舞動時專注的表情,但是在怎麼澎湃,被鴨怒了三個字制約了。是偏見,制約了我們很多想法,壓抑了我們很多衝動,使我們看不見事情的真相,使我們盲目的相信,盲目的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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