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nday, June 29, 2008

下樓梯

只追求平庸,就沒有一敗塗地。

昨天把頭髮剪了,試著重新的面對一切,望著窗戶外面,雨過天晴的景象,好像是我最期待的。枝頭上所停留的燕子,我在看牠們。自己身邊的東西好少好少。

有兩個人,一個叫丟客,一個叫達客;他們每天為了生活在打拼,為了省點油錢在汲汲營營的。
有兩個人,一個叫丟客,一個叫達客;他們常常晚上一起吃飯,飯後一起看全民最大黨,笑得很開心。
有兩個人,一個叫丟客,一個叫達客;他們每天都在等著對方的電話,深怕打擾到對方。
有兩個人,一個叫丟客,一個叫達客;他們兩個常常為了點小事而起了爭執。但是有時候越吵越好。
有兩個人,一個叫丟客,一個叫達客;他們常常兩個莫名的堅持跑去很遠的地方吃一些甜甜的東西,每次都幸福洋溢的回來。
現在有一個人叫丟客,有一個人叫達客;丟客只能抱著她的貓,達客也只能摸著自己的狗。
現在有一個人叫丟客,有一個人叫達客、、、、、

那個叫『哆』的少年唱著:

江南可採蓮,蓮葉何田田!
魚戲荷葉間,
魚戲荷葉東,魚戲荷葉西,
魚戲荷葉南,魚戲荷葉北。

Friday, June 20, 2008

最近想要碰一下

今天在網路上發現了來自巴基斯坦的RAD,而且還有RAD C++ Studio的工具,如果要使用studio,就必須使用1.2.4這個版本,那個devpak是1.2.3的。
我已經整理出來,我放在我的分享資料夾唷(Y),裡面有包含最新版本2.0,但是目前studio還不支援。

"我是李愷,我喜歡自由軟體。"


Saturday, June 14, 2008

設計對白

『媽媽,我們一定要記住我們有來這個小瀑布唷。』

『是呀,小愷,爸爸很可惜沒有來看到這麼美的瀑布。』

『沒有關係,我們有拍照片,這樣子爸爸應該不會遺憾吧。』

『嗯,他現在在遊客中心,應該不打緊吧。』

『不知道,我總覺得,我好像要帶些什麼給他。』

『嗯,多陪他吧。』

『True true.』

喜咪

  我要給喜咪君做正傳,已經不只一兩月了。但一面要做,一面又往回想,這足見我不是一個「立言」的人,因為從來不朽之筆,需傳不朽之人,於是人以文傳,文以人傳─究竟誰靠誰傳,漸漸的不甚了然起來,而終於歸接到傳喜咪。

立傳的通例,開首大抵該是「某,字某,某地人也」,而我不知道喜咪君姓什麼。有一回,他似乎姓陳,但又有一回,他似乎姓龐,而他真正的性別我也不知道,只管他叫喜咪。喜咪是一個很乖巧又很討喜的小可愛,他似乎是某些東西的影射,有點像東洋的Melody,但是那兩顆黏在他頭上晃下來與他身體一樣顏色的小毛球就又不知道是毛髮還是肉球。就不管他是什麼樣子的生物,他就是一個乖巧且被賦予生命的東西。

而賦予生命的,是陳家的千金,東西被賦予一個獨特的名字的同時,也灌注了生命。所以姓陳,若叫他陳喜咪,這名字也怪好聽的。喜咪君一直過著很安逸的日子,因為陳家的千金非常的喜愛他,總是把他放在臥床顯眼的地方,陪著她喜樂與哀愁。而莫約一年前陳家來了一隻黑色的咚咚,而那咚咚看到喜咪君欣喜若狂,便常在沒人時偷偷接近喜咪君,爾而帶他逛遍陳家大院。雖然不像劉姥姥進大觀園般的耐人尋味,但是也相去不遠了。但是總是玩的一身髒。當家中出現人得時候,喜咪總是或趴或臥的在家的某處,而陳家的千金可心疼了,因為喜咪是這麼的重要,於是,便與那黑色的咚咚協議,不許進入喜咪的地盤,只能遠遠的看著喜咪。那黑色的咚咚到也聽話,從此不再打擾喜咪君,而總是遠遠的看著喜咪,然後悻悻然的低頭離去。此後喜咪君得以保全,實在萬幸。而喜咪君依舊帶來了許多歡樂,雖然他總是默默的或坐或臥,那可人的模樣與那不知道什麼的小肉(毛)團總是讓心裡相當溫暖。

今日寡人特有此感,故傳喜咪。

Friday, June 13, 2008

每個人是一個孤島

今天是禮拜五的晚上,『好像』應該有一些事情要做,但是我試著什麼都不做,沒有電話,沒有任何的東西。
只剩下自己

The day is not my day,若使用洋經濱的文法解釋,直接翻譯為(指定的某)天不是我的日子呀。過了十二點,那個孤獨好像才正式的敲想我的門。因為禮拜六的確不是我的日子。
是孤獨的時候才會對生命產生懷疑吧,回想童稚時,常躺在我的小木床上,看著上舖的木頭天花板想著:『人為什麼活著呢?』『生命的意義是什麼呢?』『我到底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呢?』『我來到這兒,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目的?』『我是不是注定要和某人相遇?』 一堆疑問直到『我到底是什麼?』為止。當我在思考自己是什麼的時候,似乎被拉近一整片的黑霧,深深的墜落,沒有一秒的空隙 ; 不,或是這麼說,全都是空隙。就在那一瞬間我變成全世界最孤獨的人了(比Tony Takanani更為孤獨)。我的視線會變的模糊、景物縮小,隧道現象?但是我確實地知道我正準備脫離自己的肉身,但是那是一種恐懼得到自由的恐懼,恐懼得到解放的恐懼。因為對於那面牆的後面是什麼,我渾然不知,至少在這邊我有爸爸媽媽。當時的自己調皮的挑戰著這些極限,我突破自己的雙眼去看東西,我確實在我沒有回頭的情況之下回了頭,只是全都是黑霧。但是我似乎在某種程度上越來越可以去控制那片黑霧,也迷上了這種感覺。

後來我最常玩這把戲是在我的書桌前,左手邊有個小窗戶,可以看到外面。我通常會把桌子整理的乾乾淨淨,開著一盞黃色的小燈,就坐在那邊開始想著同樣的問題,那把鑰匙是在『我到底是什麼?』時開啟了那片黑霧。我整個人被往後拉,整個人變輕盈,我在那黑霧裡;就像在那太陽光照不到的深海,是那種黑色。那是一種完全的孤獨,我深信我達到了某種狀態,並且那狀態消失時所伴隨的暈眩及心跳加速算是某種刺激的報償。直到有一天我不敢再玩。

那天我做了一個LEGO的小城堡島,我非常非常的喜歡,上面有一棵彎彎的棕梠樹,而且上下分層,有屋頂可以瞭望,有房間可以辦公或做什麼,還有地牢可以關海盜,我深深的愛上我的小城堡島,並且把他藏在我的衣櫃的最角落。一個完美的作品,沒有別人得誇獎,就不叫做完美的作品,所以我冒著被砸爛的風險,帶著我的小城堡島給我哥哥看,還細心的跟哥哥解說這房間可以幹嘛,然後這可以幹嘛。我哥點點頭,嗯嗯!好!不錯!就順手砸了我的小城堡島。那時候我的淚珠滾滾流出哭著跑回房間躲到被子裡面啜泣著,我便拿出鑰匙,再次進入了那黑霧。

就在那個黑霧裡,我換了一個時間軸線的平面、、、、、

和喵喵的協議

『少大便,省錢錢。』我蹲在地上,一面挖著喵喵的貓砂,一面跟牠講話。

『喵~~。』喵喵叫了一聲,風也似的逃跑了。原來喵喵有一條便便連埋都沒埋就讓它晾在那邊,害的我一面喊臭一面挖,挖好之後把最後的貓砂到進去,哇~沒有貓砂了。

所以喵喵就少大便,省錢錢。

Wednesday, June 11, 2008

A Ribbon

I'd like to sing to you, if you'd like me too
I'd like to sing to you, if you'd like me too
I'd like to sing, sing, sing, sing, sing to you
I'd like to dance with you, if you'd like me too
I'd like to dance with you, if you'd like me too
I'd like to dance, dance, dance, dance, dance with you
I'd like to sleep with you, if you'd like me too
I'd like to sleep with you, if you'd like me too
I'd like to sleep, sleep, sleep, sleep, sleep with you
Ribbons around the fumes, we'll be sleeping soon
Ribbons around the fumes, we'll be sleeping soon

Monday, June 09, 2008

要過橋嗎?

想過橋?我怎知過橋後你不會把橋給拆了?

完成了四天三夜的花蓮之旅,回到公司後,新的同事跟我說好像很久沒有看到我了唷。顯然是還不是很認識我,不知道我在設計的時候是不會出現在任何人面前的。

『我記得,這時候你都會在星巴客。』陳韋說。

『是呀,但是我還找不到另一個足以取代的地方、、、至少現在還沒有找到。』

『True true..』

Thursday, June 05, 2008

小朋友去←→電視返

不爭氣,我只能這樣子說,『不爭氣呀!!』雖然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對這件事整個事件來看,我把他弄得太撲朔迷離了,其實原因相當的簡單。我異想天開的下場導致小朋友們的離開,除了痛苦的經驗外,我也不想任何的記憶存在我的大腦空間。

記得一一裡面說過,『沒有忘記這回事,只是想不起來而已!!』就是這麼慘忍,很多蠢事,以及自己做過的壞事情,總是在掩蓋後的記憶空間中不定時的閃爍著招手著。就慘忍的告訴你,你這個壞東西!你幹過了這麼不堪的事情!你休想忘記!你休想逃離!從此、、、某種程度的自責感便啟動。但是啟動後的自責在相對上就變成了某種防禦。

這好像是某種回應吧。

最後,電視終於回來了,才發現原來的電視這麼大,為了紀念電視回來,所以剛剛看了一部電影Interview 是Steve Buscemi演的,整個劇情還算可以,算是低成本的電影,都是重人性弱點,傷疤,衝突等。最後猜不著整個劇情的發展,結局同樣的令人意外。

http://www.moviesonline.ca/movienews_12175.html

在家工作的一天

  由於最近油價真的漲得很凶,昨天去加油讓我嚇了一跳,讓我真的覺得開車真的是一件相當奢侈的一個行為,為了多愛地球一點,所以我決定今天在家工作。在工作的時候泡一壺茶;而其實我泡茶喝茶的『動機』並不詩意,純粹是為了提神而已,因為在這樣的氣氛下,空氣中漂浮著溫暖的粒子,加上Devendra Banhart的慵懶的吉他及歌聲,想要過個慵懶卻又精實的午後時光,沏一壺茶好像是一個好方法。

有看到喵喵嗎?早就在我身後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