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禮拜五的晚上,『好像』應該有一些事情要做,但是我試著什麼都不做,沒有電話,沒有任何的東西。
只剩下自己
The day is not my day,若使用洋經濱的文法解釋,直接翻譯為(指定的某)天不是我的日子呀。過了十二點,那個孤獨好像才正式的敲想我的門。因為禮拜六的確不是我的日子。
是孤獨的時候才會對生命產生懷疑吧,回想童稚時,常躺在我的小木床上,看著上舖的木頭天花板想著:『人為什麼活著呢?』『生命的意義是什麼呢?』『我到底為什麼來到這個世界呢?』『我來到這兒,是不是有什麼特別的目的?』『我是不是注定要和某人相遇?』 一堆疑問直到『我到底是什麼?』為止。當我在思考自己是什麼的時候,似乎被拉近一整片的黑霧,深深的墜落,沒有一秒的空隙 ; 不,或是這麼說,全都是空隙。就在那一瞬間我變成全世界最孤獨的人了(比Tony Takanani更為孤獨)。我的視線會變的模糊、景物縮小,隧道現象?但是我確實地知道我正準備脫離自己的肉身,但是那是一種恐懼得到自由的恐懼,恐懼得到解放的恐懼。因為對於那面牆的後面是什麼,我渾然不知,至少在這邊我有爸爸媽媽。當時的自己調皮的挑戰著這些極限,我突破自己的雙眼去看東西,我確實在我沒有回頭的情況之下回了頭,只是全都是黑霧。但是我似乎在某種程度上越來越可以去控制那片黑霧,也迷上了這種感覺。
後來我最常玩這把戲是在我的書桌前,左手邊有個小窗戶,可以看到外面。我通常會把桌子整理的乾乾淨淨,開著一盞黃色的小燈,就坐在那邊開始想著同樣的問題,那把鑰匙是在『我到底是什麼?』時開啟了那片黑霧。我整個人被往後拉,整個人變輕盈,我在那黑霧裡;就像在那太陽光照不到的深海,是那種深黑色。那是一種完全的孤獨,我深信我達到了某種狀態,並且那狀態消失時所伴隨的暈眩及心跳加速算是某種刺激的報償。直到有一天我不敢再玩。
那天我做了一個LEGO的小城堡島,我非常非常的喜歡,上面有一棵彎彎的棕梠樹,而且上下分層,有屋頂可以瞭望,有房間可以辦公或做什麼,還有地牢可以關海盜,我深深的愛上我的小城堡島,並且把他藏在我的衣櫃的最角落。一個完美的作品,沒有別人得誇獎,就不叫做完美的作品,所以我冒著被砸爛的風險,帶著我的小城堡島給我哥哥看,還細心的跟哥哥解說這房間可以幹嘛,然後這可以幹嘛。我哥點點頭,嗯嗯!好!不錯!就順手砸了我的小城堡島。那時候我的淚珠滾滾流出哭著跑回房間躲到被子裡面啜泣著,我便拿出鑰匙,再次進入了那黑霧。
就在那個黑霧裡,我換了一個時間軸線的平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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