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turday, November 29, 2008

李愷牌電腦

要稱之為電腦的東西,在概念上必須包含一些東西,輸入/輸出等設備


李愷牌電腦,顯示螢幕,鍵盤,RS232


李愷牌電腦,鍵盤檢測後顯示在螢幕上


顯示輸入的文字


李愷牌電腦簡單的電路架構

冷天氣

冷空氣似乎透過磚牆滲透到房間裡來,但是更寒冷的,則是一個人待在可以聽見自己聲音的空寂裡。滾動滑鼠,選了輕柔且富張力的音樂,似乎在逃避什麼。

『這似乎是無可避免的。』那個沈睡許久的『哆』說著。我知道那內心在跟我說些什麼。

『冷。』我回說。那種冷冽感似乎在我喝下五十八度濃烈高樑後依然存在。

『那交互作用下,能夠得到什麼呢?』那個叫做『哆』的少年坐在沙發邊按著我的肩膀。

『冷。』

我兩個可愛的學生

今天禮拜六,我兩個學生跑來基隆找我,當然盡地主之誼,就必須好好的招待他們。我們去了一些地方,聊了一些話,也找尋了一些不同世代,同樣童年的東西。大家玩的不亦樂乎。包含濱海公路飆車,路上與鄉民對嗆,中正公園『龍』溜滑梯,還有超陡急速溜滑梯,猜拳走樓梯、、、、

我看到了這個下下世代的煩惱,看到這個下下世代的憂慮,對未來的一些憧憬。你知道一個建中的學生想當廚師的心情?外在的價值觀加在他們脆弱而沒有支點的小心臟。無力,但也無從對抗。上一代沒有完成的事情要下一代來完成,是原罪還是宿命。

我說,這一切都必須用爭取來的。這句話我常放在嘴邊。但是當自己的想法自己都沒有辦法確定與堅持,也不要怪這一切不是你所決定。

 

Sunday, November 23, 2008

好像更難了

今天趁著天氣還不錯,往東方騎去,這在好幾年前,我騎過一次,但是這一次,我失敗了,這次失敗其實是某種成見來的。其實上九份跟上我家的坡度,在技術上來看其實是差不多的。但是為什麼不成?

我認為他很難,所以真的很難,所以我無法克服。終究導致失敗。

懂嗎?我們周遭擁有太多的認為羈絆控制著我們,妳知道嗎?

愷兒誕辰

是的,今天是愷兒誕辰,愷兒誕辰日的愷兒睡到中午,而覺得誕辰日已經夠了,昨天晚上和邱在山上數流星數到鼻涕直流。我大概看到了五顆流星,有時候因為越期待反而越看不到、、、、、

起床的時候,忽然跑到門口去看,是呀,是不期待看到什麼東西,反正,我今天想要去騎腳踏車,騎的遠遠,什麼都不想,只有騎腳踏車。就像吃東西,應該吃東西的時候什麼事情都不要想,就只有吃東西一件事情而已。睡覺也是,做什麼事情好像都應該要這個樣子,事情才會做的好。這是誰提醒我的?這是一定瘦提醒我的。

Thursday, November 20, 2008

河邊

今天回家的路上,碰到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爸爸的朋友,因為跟我聊的很開,而且我第一台腳踏車的投資者就是他、、、、、、這算是羞恥的故事,我和邱的羞恥故事。

『不務正業好呀!!』胖胖的他叫到。

『是呀,做的何必如所學,做自己想做的呀!』我給他正面的鼓勵,他是一個年紀不小的傢伙,長的胖胖圓圓的,最主要的是他看起來非常的善良,而我也確定他是個善良的人。我們談了許久,在河邊,他說我變胖很多,然後捏捏我手臂上的肉,軟呼呼的,很不好意思。已經胖了一陣子了,這兩天遇到三個人說我胖好多,已經聽得有點麻痺而只剩無言的傻笑。然後我們交換了電話、、、、、

是呀,他是張德明兄,一個好人,一個其實很有實驗精神的好人,不管自己年紀上了哪兒,達成自己人生的目標,雖說晚了點,終究還是實現了自己。我看他憨憨的笑著,他是真的很快樂。

不知道幾年前,其實我在路上曾經碰過他,但是因為自己狀況不太好,沒有上前搭上他,其實那個時候是有點怕他。是某種程度的自卑心作祟嗎?這我不清楚,但我想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很自卑。因為自卑把自己武裝起來,笑得不自然,講話講出來怕怕的。或是對別人苛刻,刁鑽,但是還是有許多不同程度與方法的差別。今天走在路上,老遠的看到他,箭步向前。我先來個自卑的說出我的名字,好像如果他忘記我的名字我會羞愧而死,所以要先發制人。他喜悅的答道他知道他知道,接著便聊到家人,父親的病情還有其他的細節。一下子我們從家人,聊到自己現在在忙些什麼,在聊到一些理想等。他是個很有理想的人,雖然速度緩慢,但是一樣達的成。幾年下來,他放棄考藥師執照,現在竟然當起軟體工程師。工作也很愉快,一切都好。

在我高中的時候,我很會畫cad,那時候的那套cad叫做 turbocad,DOS時代。有一次在家裡練習作業的時候,他好有興趣,坐在我旁邊看我畫,我不得不承認我畫得非常流暢且精準,那時候他是個電腦白痴,什麼都不懂,過了幾天,他跑來請教我電腦問題,如何開始學電腦。慢慢的,他建構出自己的一套模式。那時候我們還一起看『世紀末軟體革命』這本書(那時候還是第一版)。對裡面的內容我們討論了又討論,交換了很多心得與想法,但是那時候我要升學,對電腦也就沒有特別去深入研究,而他從那個時候就持續到現在,其實我真的很佩服他。

當記憶在追溯往前,我是因為新黨,才認識他的。我那時候雖然沒有任何投票權或是什麼,天天看立法院打架還有一些新聞,政治這種東西對我來說算是個很新鮮的東西。我那時候就常跑新黨黨部,是個木造的爛房子,幾張辦公桌,就什麼都沒有。那時候就是有一小票人,我父母,張德明還有一些人,都喜歡聚在一起,出去玩,一起吃飯等等。直到新黨泡沫化後,大家才比較沒有什麼聯絡,但是朋友這種東西其實是永遠的,會記得這人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這人是善良的,這個人是理性的,或是某些人是衝動的等等。總是發生的什麼事情,某些事情牽動了某些開關,某些記憶影像才會浮現。

『你電話幾號,可以幫我按到手機裡面嗎?喔!還有你爸的。』他拿出手機交給我。

講完了。

Wednesday, November 19, 2008

太多死掉的案子

今天談了一個算大的案子,已經有單,這讓我比較放心一點。這案子是光碟機的周邊設計,還好之前在光碟機產業工作,還曾經拿了工研院沒用的草稿紙證書(大概已經當廢紙回收了吧)。最近正好所有案子擠在一起,愛地球以經尾聲,一對八要換IC,重新設計(這大概兩天內搞定),和光maintain下去、、、、、細數下去,真的死了太多的案子,換個角度想,在這麼不景氣下,多少中小企業掛點,我們還撐到現在,而我的專業能力也不斷的提升。如果放在天平上來看,其實還蠻亮眼的,只是積蓄少了很多。笑笑

Tuesday, November 11, 2008

原本有想要換IC的

 

  嗯,今天參加的microchip的年會,學了不少東西,至少在IC的選擇上有許多新產品出現,原本一直使用microchip的產品用的已經有點膩了,想說換換別家的mcu來開發,既然參加了他們的新年會,好吧!在多支持一下microchip好了。

今年的年會主要是在mTouch上的應用,從物理原理,電路原理,設計方向等等microchip提供還蠻完整的講解,而我也買了一個mTouch的實驗板,說真的還真的是蠻有意思的,原來觸控板的原理不難,下次在下的設計也想要做類似的設計了。

Sunday, November 09, 2008

沈思集

篇名為沈思集其實並沒有其他的意思,也許是因為笛卡兒,只是我們有何種根據可以普遍地懷疑一切事物,尤其是那些物質的物像──至少就我們現在所有的科學基礎講,這些物像是可疑的。這種普遍懷疑的功用,雖然在一看之下,不很顯著,可是他仍然是很大的,因為他可以使我們免除一切偏見,而且能提供給人心以捷徑,使他獨立於感官之外;此外,在我們以後發現了真理之時,他還能使我們不再懷疑。

在我研發新的專利技術的時候,也曾經沈溺於這種思維,無盡的懷疑是否可行,但是因為這種懷疑,讓我繼續實驗下去。經過了一年多的驗證,證明的我的觀點,而此一觀點是早在我一開始做的時候,就做好的設定。

『難道沒有例外?』也許你會問。事實上在懷疑自己以電壓偏位能造成硫酸鉛以層狀剝落得同時,我驗證了阻抗降低等外在容易察覺的現像,並持續追蹤以調整參數。只能說某程度上上蒼對在下的眷顧,讓我在兩個月內找到最佳參數。而這個月以電壓趨近值做為實驗重點,得到的是前所未有的突破。但是這並不是我原先所設定的,而是因為量產時產生過多不良所驅使。

今天,禮拜日,一個人在家,覺得好像什麼事情可做,就來修電視吧。知道的人會知道在下的電視中間有一條黑色奇怪的條紋,在下稱之為Black Ribbon。似乎已經是見怪不怪,又似乎可以看穿那條黑色閃爍後方的彩色影像(這是訓練想像力的方法嗎?),直到昨天看了噁心的13駭人遊戲,是一部泰國變態電影,其中一幕竟然讓我看不到在黑色緞帶後方的東西苦惱不已,也許那長條的背後站著主角拿著武士刀分解一條牛,我承認他不像庖丁解牛般的好刀法,就是、、、、、解完牛拿出的東西我竟然不知道那是什麼!!雖然過約三十秒我知道那是一把鑰匙,但是在三十秒之前知道與三十秒之後知道的心情是完全不一樣的。於是,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搞定。

一開始我還杵在電視前面,迴響著邱哲義昨天說的『我才剛習慣那條黑線你又想把他敲掉。』
這是在下電視的某些脾氣,而我也能把握住他的脾氣在某個時間點可以略敲一下就消失的能力。(雖然陳有時候非常的不以為然,因為不見的每次都能成功)
有些事業,真的靠的只是一股衝動。我用盡力氣把電視轉過來搬到茶几上,大概有四十幾公斤的電漿電視,搬了不到兩公尺就氣喘吁吁。之後便熟練的拿起螺絲起子把整台電漿電視給拆了。中間的驗證過程我省略,總之我找到有問題的零件,拿起烙鐵就開始修,換了刀頭的烙鐵頭(專門拉腳用的專用頭,嚴格的說起來這種烙鐵頭是我第二次使用,一般我都是用砌型頭)不到二十分鐘,我修好了,電視的Black Ribbon從此不再出現。

我怎麼有勇氣把電漿電視拆了然後修他呢?就因為我懷疑自己能不能修好,而我的設定是自己可以修好。

Wednesday, November 05, 2008

諷刺與憐憫

我越思考人生的問題,就越覺得我們應該選擇“諷刺”和“憐憫”作為我們的裁判者,正如古埃及人要求艾西斯女神和奈夫蒂斯女神對他們的死者所做的一樣。

諷刺和憐憫都是我們的良師益友;前者以她的微笑使人生愉悅;而後者則以她的眼淚使人生化為聖潔。

我所祈求的諷刺並不是一個殘酷的神靈。她既不嘲笑愛,也不嘲笑美。 她的性情溫和而仁慈她的歡笑可以解除對方的武裝,教我們嘲笑惡棍和傻瓜的就是她。 如果不是他的指引,我們定會脆弱得對那些人加以輕蔑和憎恨。

摘自房龍Hendrik willem van loon的The Story of mankind 人類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