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回家的路上,碰到一個很久很久以前爸爸的朋友,因為跟我聊的很開,而且我第一台腳踏車的投資者就是他、、、、、、這算是羞恥的故事,我和邱的羞恥故事。
『不務正業好呀!!』胖胖的他叫到。
『是呀,做的何必如所學,做自己想做的呀!』我給他正面的鼓勵,他是一個年紀不小的傢伙,長的胖胖圓圓的,最主要的是他看起來非常的善良,而我也確定他是個善良的人。我們談了許久,在河邊,他說我變胖很多,然後捏捏我手臂上的肉,軟呼呼的,很不好意思。已經胖了一陣子了,這兩天遇到三個人說我胖好多,已經聽得有點麻痺而只剩無言的傻笑。然後我們交換了電話、、、、、
是呀,他是張德明兄,一個好人,一個其實很有實驗精神的好人,不管自己年紀上了哪兒,達成自己人生的目標,雖說晚了點,終究還是實現了自己。我看他憨憨的笑著,他是真的很快樂。
不知道幾年前,其實我在路上曾經碰過他,但是因為自己狀況不太好,沒有上前搭上他,其實那個時候是有點怕他。是某種程度的自卑心作祟嗎?這我不清楚,但我想這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人都很自卑。因為自卑把自己武裝起來,笑得不自然,講話講出來怕怕的。或是對別人苛刻,刁鑽,但是還是有許多不同程度與方法的差別。今天走在路上,老遠的看到他,箭步向前。我先來個自卑的說出我的名字,好像如果他忘記我的名字我會羞愧而死,所以要先發制人。他喜悅的答道他知道他知道,接著便聊到家人,父親的病情還有其他的細節。一下子我們從家人,聊到自己現在在忙些什麼,在聊到一些理想等。他是個很有理想的人,雖然速度緩慢,但是一樣達的成。幾年下來,他放棄考藥師執照,現在竟然當起軟體工程師。工作也很愉快,一切都好。
在我高中的時候,我很會畫cad,那時候的那套cad叫做 turbocad,DOS時代。有一次在家裡練習作業的時候,他好有興趣,坐在我旁邊看我畫,我不得不承認我畫得非常流暢且精準,那時候他是個電腦白痴,什麼都不懂,過了幾天,他跑來請教我電腦問題,如何開始學電腦。慢慢的,他建構出自己的一套模式。那時候我們還一起看『世紀末軟體革命』這本書(那時候還是第一版)。對裡面的內容我們討論了又討論,交換了很多心得與想法,但是那時候我要升學,對電腦也就沒有特別去深入研究,而他從那個時候就持續到現在,其實我真的很佩服他。
當記憶在追溯往前,我是因為新黨,才認識他的。我那時候雖然沒有任何投票權或是什麼,天天看立法院打架還有一些新聞,政治這種東西對我來說算是個很新鮮的東西。我那時候就常跑新黨黨部,是個木造的爛房子,幾張辦公桌,就什麼都沒有。那時候就是有一小票人,我父母,張德明還有一些人,都喜歡聚在一起,出去玩,一起吃飯等等。直到新黨泡沫化後,大家才比較沒有什麼聯絡,但是朋友這種東西其實是永遠的,會記得這人是怎麼樣的一個人,這人是善良的,這個人是理性的,或是某些人是衝動的等等。總是發生的什麼事情,某些事情牽動了某些開關,某些記憶影像才會浮現。
『你電話幾號,可以幫我按到手機裡面嗎?喔!還有你爸的。』他拿出手機交給我。
講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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