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極度低潮過後的自己,感覺到些許苦悶,這也許就跟廚川白村所謂的苦悶的象徵一樣,在極度壓抑的生命即是創造的根本。生命的創造力來自於痛苦的本身。沒錯,在極度安逸之下,進步變會趨緩,生命即不再有衝突。
我感念我正呼吸著,呼吸著這時代的空氣,咀嚼著這時代的思維,觸碰著作夢也想不到的胴體。
這個禮拜我和一位大我二十歲的老同事,在鶯歌聊到晚上兩點。我承認我跟他處於不同的時代,我跟他擁有對事物截然不同的看法,但是我從心底的尊敬他,他讓我學習了很多很多。對無所不在的思維訊息和什麼,有了模糊的看法。我看到他的拼勁,還有最底層他,以及最脆弱的他。讓我感動的是,換做是我,最脆弱的一面總是被我隱藏的好好的;苦悶的象徵之於他,是他還活著他還有用的最佳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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