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riday, October 30, 2009

UBUNTU 9.10正式版釋出了

這次的改版跟以往差距比較大一點,還沒有很習慣,不過這電腦已經不再有windows作業系統了,再9.04之前,我總是還會灌雙系統再裡面。但是酷音輸入法很奇怪,我設定為許氏鍵盤,常常會在設定值沒有更改的時候自動設定成標準鍵盤,還蠻令人苦惱的,不過這應該對一般人沒有什麼差,畢竟使用許氏鍵盤的人算是少數中的少數吧。在試用了ibus與gcin後,我還是決定要使用scim,這還是我認為在linux跟我比較match的輸入法系統。其實使用這系統有一個好處,有些選擇比windows還要多,比如flash player就好了,或是輸入法,你可以任意挑一組你比較適用的,而且非常容易的替換。

www.ubuntu.com

Wednesday, October 28, 2009

睡晚覺

最近有種奇怪的習慣,就是晚飯後會小睡一下。每次睡都很擔心晚上就要睡不著覺,隔天就會很累。所以睡前都會吞一顆安眠藥,這個月我不知不覺吞了一排藥,因為真的是睡不著覺,常常都有失眠的困擾。以前不會有這個問題,一倒頭看看書,就呼呼大睡了。
我想應該是自己給自己的壓力太大了吧。
知道嗎?有時候真的會被某種力量給影響了。
是纏繞在小指的那個線頭?
還是在床邊的那個旋轉木馬?
很脆弱,我每次都不太敢去摸它,因為一碰很多東西就散了。我只會把鼻子湊過去去聞它散發出來的香氣。
我每天看著它,上面的木馬因為燈光的照射,投影在白色的牆壁上。有時候胖,有時候瘦。雖然之前一直想要讓它更漂亮,點幾盞LED,噴一點白膠,甚至拿顏料在上面塗抹一番。但是現在想想,就讓它這麼脆弱吧,保有它原有的樣子。
它來的那天,是一個晚上,我照著慣例開車到停車場。妳開開心心,又非常的小心翼翼的捧著,然後進車子裡面。雖然進了車子裡面,東西還是東掉西掉。放在我的擋風玻璃下面,一路上被窗外的霓虹燈照著閃來閃去,好像真的在動,很可愛。
『我組裝好久唷,你知不知道,還蠻困難的,但是我克服了我終於裝起來了,然後我還在上面噴了一些我最喜歡的香水唷。』
『是呀,好香唷。』我在手上把玩。『啊,快散了』趕快放在前面,』
一路上,我們好像在護送一個小寶寶。
『我媽都不相信那是我做的唷。』明明金得意的說著。好像真的爭了一口氣
我看她看著那個木頭做的旋轉木馬,真的是無微不至、畢竟這真的是金小明的第一次。
有時候真的是很可愛、我也就好好慢慢得開車護送這兩個大的還有小的回家。
在那個同時,其實有好幾個很美得路線散過我的腦海,一個是AI人工智慧電影的一個場景,就是他們開車開回家的路上,是一條很美得山路,山路的兩旁都是樹,然後有陽光灑進來,搭配我的歐洲車其實一定是很美得。

喔喔喔~~~我慢慢發現字已經在開始轉了,明明金知道。

Monday, October 26, 2009

早安呀,龍頭

今天起了個大早,六點就起床了,因為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去吃完麥當當的早餐,然後一路很從容的開去中和,因為、、、、、他們早上八點開始上班,當然我要在最早第一時間拿到東西。
其實還蠻興奮的,因為這是我跟萬先生討論後應該是最佳的製作方式,避免刮痕,貼上膠膜。兩個禮拜前我退了一百片,也下了四百片。
很遺憾的,我今天白跑了一趟,很痛苦,但是其實也很氣憤。我今天領了六十五片,我原本要他們重做,但是他們將上次退的一百片重新加工,事實上以我的觀點其實是弄得更糟,我很努力的裝了幾片,卻花了快要兩小時。因為、、、這根本不是我所預期的,情況比之前還更要嚴重。

而我、、、、卻掉入了所謂空無的焦慮。

接著,我試了一些方法。記得大學的時候做過金相實驗,去觀察被破壞後的金屬表面,那時候為了要看清楚金屬的金相,必須要使用研磨機去研磨金屬的斷面,有非常多個步驟。比如壓入環氧樹酯,加溫,然後從粒度最粗的開始研磨,慢慢的金屬表面變的跟鏡子一樣,但是只有鏡子還不夠,還要比鏡子還要亮才可以。記得那時候磨了大概兩三個小時,終於在電子顯微鏡下看到磨了很久的金相,那時候的成就不是在看到了金相,而是我也可以把東西磨的比鏡子還要亮。
我買了粗蠟然後在廚房慢慢的磨,通常磨完後還要用細蠟打,但是我用粗蠟打完後,表面原有的刮痕還是很清楚。原因是設備不足,且沒有氧化鋁粉。
到最後我宣告實驗失敗,打電話延遲交貨。
原本很順的一整個禮拜,在這邊打住,更令人焦慮的,是我必須要等、、、、、

今天我接到了明明金的電話,在那一瞬間整個空氣都凝結了。我應該要很多話的,我應該要很輕鬆的。

Sunday, October 25, 2009

菸草

我坐在一個聽得見水聲的地方,似乎可以聽到其中的層次,不論是高音還是低音,混和在一起好像如此和諧。也許剛剛在來的路上,聽到海與餅乾的幾首有合音的歌曲,那種感覺好像可以被延續的。

其實是很憂傷的,雖然這兒今天很熱鬧,不像前幾次來都沒有人一般,但是又如何?這兒的人還是跟外面一樣,是一個小集團一個小集團,彼此之間沒有交流,沒有談話。當四目相交的時候,還不時的流露出呆滯,甚至厭惡的感覺。這也許是菸草在作怪吧。

『快看那邊!』
『我看到了一朵像兔子的雲。』
『不、、不,你看看下面。』
『我看到了一隻長得像雲的兔子。』
『不,在上面一點點。』
『哦~我看到一個人學兔子在做伸展運動。』
那個叫『哆』的少年好像恍然大悟的看著前面的那個女人。不斷地重複同樣的動作,手臂來回的擺動,四次一個循環伴著一個下蹲的動作。這空氣依然還摻雜著菸草的味道。那菸草的味道並不是很好聞。我抽過我抽只剩煙屁股捻在煙灰缸中的煙。不新鮮,但是對一個很需要的人這可能是件很美味的事情。
出門前我故意不帶著它出門,在出門之前我努力的刷了牙把那味道刷掉,以免我又想了。而車上的煙味早在昨天晚上在我特意下微開的車窗飄散掉。也許不需要這麼的大費周章做這些事情,既使我這麼努力,其實我相信到最後我一定還是會失敗的。

『啊,真是富有詩意呀!』那個叫做『哆』的少年說著,也許是過多的煙味讓我們的眼神渙散對焦到遠處的山頭。
『喔,對呀,但是那惱人的煙味依然存在是吧。』
『是呀。』
那個做兔子運動的女人停止做那看似愚蠢但是很有用的運動。把一個地上的煙屁股丟到桌上的一個煙灰缸。

也許這東西不應該這麼受歡迎。但是世界是如此,人要如何活?

Saturday, October 24, 2009

空無的焦慮

在讀了沈二白的成就的邊緣一文,給我很多的感觸。

為什麼絕望不在孤獨時刻出現,而是在成就的邊緣出現?西方的一些航海家經歷多年的漂泊之後,經常在返抵家門的外海失蹤。事後考察原因,是由於他們無法忍受絕望的煎熬。

書中提到這裡面埋藏著一種奇怪的人性焦慮,我們可以稱之為『空無的焦慮』。既使在最危急的時候,人們仍然不曾空無,因為『生的意志』──『兔脫』和『平安返鄉』成了他的生存目標。

 

而最通常的逃避方式就是狂暴的毀滅,把船駛往無盡的黑鄉。

真正的成就不是成就的邊緣,而是突破他。而突破邊緣需要有迎接不測的準備,需要在成就的邊緣預設新的希望。

『黎明前的一刻是最黑暗的一刻。』

Wednesday, October 21, 2009

對胃噴射

以前有個朋友,算是老朋友吧。
她算是個很多才的人,大學的時候他是視傳系的,現在應該也是自己開一兼工作室,案子接的很順。因為她真的很厲害,圖形,文字對她來說都沒有問題。有一次要出一本詩集,要我們樂團幫他寫歌,錄一點音這樣。
整本詩集很美,我說不上來。文字也是很美,但就一句對我來說印象非常的深刻。但三四年前因為一場誤會,從此完全沒有了消息。

『對胃噴射』

已經不知道這句話的前後文是什麼,但我想紀念這句子。我重新寫了、、、

肚中流著眼淚,
對胃噴射,
胃說,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難道我的工作量還不夠多嗎?
但我沒有再聽。
因為我根本聽不進去,
一次 二次
淚流乾了,在拿著兩罐啤酒喝了下去。
對胃噴射
胃說,為什麼要這樣子對我,我已經夠辛苦了。
我說,但幾天吃不下飯,你不也閒了幾天。

一天,
胃罷工了,因為他覺得我不尊重他。
胃知道什麼是罷工,就是挑戰企業大機器,
不工作,直等到雇主苦苦哀求,
胃就可以談一些條件。

是的,胃罷工了。
但是我依舊對胃噴射,
胃每次都在最後的時候苦苦哀求,
別這樣對我,
我真的會繼續罷工下去。你只會更難受。

但胃並不知道 在上面的心情。
胃永遠都很安穩的在工作,
就像叫著媽媽的小寶寶 腳踏車 還有那個雙色冰淇淋

天使與魔鬼

剛剛看了天使與魔鬼,我無法說這部片有什麼進步之處,就以達文西密碼來比較的話。劇情有點老套,而故事中的解迷處理的非常粗糙,到最後面老梗的大好人其實是大惡人,大惡人其實是大好人的劇情又再次出現,處理的完全沒有那種撥雲見日之感。只是令人覺得,丹‧布朗就只有這樣?

Tuesday, October 20, 2009

感受

這兩天蠻忙的,弄得手很痛。上次弄完之後,我們就啟程去度假,所以其實那一次雖然忙,但是心情卻是很好。
雖然出發的時候因為一些突發狀況,還好排除萬難,就是要去玩。這次,好像什麼目標的不見了。也許在心中訂了個目標,
但是好像飛得很遠很遠,其實不太能指望什麼。
好像只能邊做邊看,邊做邊找出路。
客戶那邊準備要丟一個核心的案子給我,一個控制DC馬達的系統,他們公司可能會全面換裝DC馬達。一方面為了節省能源,一方面因為大陸那邊已經在使用DC馬達了。這是個比較大電流的控制,可以考驗我一些對大電的經驗。至於怎麼合作其實還不知道,要等他們整合好所有的工作清單。不過我也看到他們也為了我在努力,其實我很感動,真的很感動。

因為妳的離去,其實使的我更為積極。
這何嘗不是件好事?

Sunday, October 18, 2009

工業級電腦改裝與測試

記得在當兵的時候,在部隊中使用的特殊電腦,就是軍規電腦,在Linux系統下跑的。一種可以以時間還有地形、偷渡客人數、使用的交通工具等等一堆參數。然後輸入後,電腦就會開始分析,電腦就可以預測偷渡客可能跑道哪兒,方向,以及機率問題等等。聽起來很像電影,但實際上就是那樣,只不過可能沒有這麼酷炫的畫面。那時候那台電腦是、、、P3等級軍規電腦,一台要價二十幾萬。(只有硬體)很大台,乳白色的機殼,看起來很強壯,但是使用起來還蠻穩的。
今天,幫同事的姊姊修電腦,由於是個電腦白痴,連電源都不太敢關,然後因為如此,電源供應就壞掉了,然後連帶的把硬碟也給燒了。因為是電腦白痴,所以也沒有備份。我找了一顆一樣的硬碟,換板子試著去讀,結果是失敗的。我幫他把電腦修一修,當然,我最近比較迷戀修的電源供應器。我在修電源供應器的步驟,通常都是先看哪些電容壞掉,然後去看他電路,由於電源供應器通常都是單面版,所以看一面幾乎就夠了。然後就可以判斷這段電路應該可以使用什麼規格的電容,當然,你還是要看前面充電的MOS與電感。避免因為過大的電容使充電電流太大導致燒毀。接著,就是監控電壓。
一般來說在windows下,我監控電壓我會選擇CPUID的HWMONITOR,先紀錄電壓為何。皆者,整理硬碟,然後看硬碟溫度上升狀況及電壓狀況。以我剛剛的經驗,原本電源供應器提供的12v電壓經量測,約為12.7v,硬碟一般溫度為46度。然後我換了一顆電源供應器,12v的電壓約為12.1v,而硬碟的溫度,就降成40度。以12v電流約為0.5A來看,這兩點就差了0.3W,這是計算機耗電量的好幾百倍。但是溫度降了這麼多,表示,這顆電源供應器非常的適合她。另外就是風扇的部份,在設計上面,我以前都認為SUNON的風扇好呀,耐用等。但是實際上用的時候,的確,SUNON的風扇的確是很好,是比一般的要來的好,但是,我最近拆到了兩個電源供應器。是用同樣牌子的風扇,Colorful CF-12825MS。為什麼要提到這麼細節的東西,其實風扇在整個系統中是非常的重要的,而風扇的價錢也是差距非常的大。但是好風扇是要靠設計的。風扇不是可以轉就好,是耐不耐用,可以用多久的問題。但是這裡面有太多細節,我在此先不說明。
在電腦系統中另一個重要的電壓,是5V與3.3V。這主要是供應給cpu,南北橋,記憶體還有硬碟,光碟,顯示卡等諸多裝置的電力。
所以,就必須要使用燒機軟體然後監控這兩個電壓。當然,在燒機的時候,電壓應該是不會降,或是不會差距很大,如果發現有異狀的時候,你的機器,可能就必須要檢修了。
後記:
我比較在意的是電腦的穩定度,由於工作的關係,有時候一個設計會在電腦上跑很久,電腦不穩,這的確是很令人頭痛的。我要的電腦不是要快,穩才是最重要的。所以我會傾向朝電氣特性思考怎麼去維修或是加強電腦。如果有電腦穩定的問題,可以問我。

Friday, October 16, 2009

返修三次的MP3

金小明日前拿一台故障的人因MP3給我,要我幫忙處理,今天其實可以拿給金小明的,但是心裡毛毛的,我想我一定要仔細測試過才行。結果果然不出所料,又一直Loading個沒完,這讓我對人因這家公司失望透頂。所以這次我要求他們退費,並且換一台給我。
被氣到了真的

淺色的那條

今天,在離開的路上,雖說是離開,其實是出發去一個更遠的地方,那個地方我不認識任何一個人,
好讓我一個人規劃與聯絡一些東西。
我聽到了一首歌,Tizzy bac的淺色的那條。

讓我在目的地停留了,我仔細的那首歌聽完。
也許我懂。
但我更是聽到裡面的衝突與哀怨。
那像是越過了一座一座的山頭,然後跟自己說,這一切好像都夠了。
我的夢,與你的夢,
其實就在那個循環中不斷被要求與被提醒。

最後,雙手一攤,
是被打敗了?還是放棄了?還是因為失望而送走自己的夢。

那句 我喔,沒有錯,不奢求,就不會痛。其實是痛得要死,因為自己的在意。
所以真正的路,是在離開之後。

矛盾也是在這兒,就像互相虐待一樣。阿們

Thursday, October 15, 2009

PYD1978

昨天終於拿到PYD1978的樣品,所以兜了一個測試電路及解碼電路。這東西還蠻急的,所以還是採用比較熟悉的PIC處理器。在這個實驗中,我用到一顆PIC12F629,靠中斷去抓取PYD1978的資料,並用串列資料送到大顆的PIC16F630來做解碼後資料顯示。由於還沒有菲涅爾透鏡,所以PYD1978受的干擾蠻多的。目前採解碼後的數值做微分,得到斜率來判斷是否感應到人體紅外線的移動。

不過比較值得慶幸的是如果把斜率值調的很高,表active,已經可以做動,但是失去了靈敏度,除非快速動作,不然很難有正常響應。不過如供應商所言,用了菲涅爾的話會把感度調高,雜訊會更少。到時候十公尺的動靜PYD1978都會看的很清楚的。

此實驗的目的是要取代原本使用的人體感應器。而後續應該也會繼續採用PIC系列的處理器來搭配使用。這東西的應用其實還蠻廣的,人體感應,保全,或是做一些視覺控制之feedback。

Hits: PYD1978在一通電後dl會直接pull high,微處理器的中斷會來不及設定好,因為還有一些參數要Initialize,會當在那兒,作法很簡單就是直接先呼叫中斷程式,先讀取dl的資料,後續只要中斷一觸發,就可以正常運作。但是中斷程式必須要在3.7ms內處理完畢,不然又會死掉。所以再傳送資料送去630的時候,BPS應在9600以上。

接下來,明天的工作就是盯其他料件的供應商了。我要賺錢,我愛蟹老闆,別再給我拖了。

Monday, October 12, 2009

Lucidity

從昨天回家後,思考了一些學術上的問題,好像忽然就清澈了起來。就像原本躺在病床上,忽然之間康復了。一切都明朗了。
比較奇怪的,在還沒有讀書以前,我可以一直看著大落的資料在其中找尋我要的資料。但是一旦開始讀書後,好像忽然就變的比較困難。
很想看『中文版』這種東西。

Saturday, October 10, 2009

基隆的奇幻地圖

十幾年來,甚至二十幾年,每隔不知道多久,會夢到一個場景,這場景是連續的,我稱他基隆奇幻地圖。就在今天下課後,回到家,發了信後,不久便昏睡了。

我夢到我們班上的同學,我彈著吉他,另一個同學打鼓,然後說要出去吃東西,於是我就帶著他們去一家麵攤吃麵。從海大出發,但是那個世界跟現實的世界有很大的差距,就空間來說,是雜湊的。

Hash World

我們幾個從後山出發。這個場景曾經在十五年前的夢中出現。是一條山路,很陡,有點像在基隆常見的小山路,但是建築物比較類似中南美,墨西哥的那種排列方式,只是沒有這麼破舊。在那之中會遇到一些岔路,但是最終還是會回到同一條。

『常愷,肚子有點餓,XXX還沒有來,也許去吃東西了,我們也去吧。』一個坐在鼓前面的同學說著。這個同學身材壯壯的,有一點點肉,眼睛小小的,個性上算是很隨和,但是有任何人侵犯到他,他絕對不會是一個好好先生。另一個我不清楚他拿的是什麼樂器,也許是某種吹的東西。但是似乎不是非常熟,同樣也是很隨和的人,很有禮貌。『帶我們去吃東西吧,你是基隆人,一定很熟的,走啦走啦!』那個鼓手同學一再催促。

『那好吧,嗯,我想我們去那一間麵店吧。』我停頓了一下,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麵店。『是在、、、ㄜ、那個山上。』我隨口答應,其實根本就不知道。於是我們就出發了。

一路上看到了幾個同學迎著我們的面走來,簡單的打幾聲招呼,他們好像都剛吃完飯回來。每個人似乎都相當慵懶。我們繼續走著,另外兩個有時斜著走,有時橫著走,反正就是一整個懶懶的,飄移著。

當我遇到了第一個岔路口,我的直覺是往左邊走。也許是因為左撇子的關係,但是我很快的知道我走錯了,但因為我知道這兩條路是會回到同一條路,如果麵攤在另外一條,我只要到那個交叉口回頭走就好了。而麵店離前面的交叉口應該不會很遠。我們就繼續走,他們還是一樣,斜著走,或是橫著走。懶懶的,手晃來晃去的。

那山路很神奇,路越走越寬,然後會走道山壁旁人工鑿出來的山道。而那個山道是非常平整,牆壁也是。而路非常非常的寬。左下方式一條大水溝,非常的人工,很直,很寬。我們繼續走。

『到了沒呀。』鼓手問。

『還沒,不過我們走到岔路的時候,要往下走,一會兒就到了。那兒的麵很好吃。』

『感覺好像好遠唷。』不免發出了一點牢騷。

『走啦走啦。』我打發式的口吻又出現了。不久,我望見前面的隧道有好幾個警察在裡面。(那個隧道曾經出現在我另一個夢中。)裡面有很多鐵軌,有很多小台車。而那個鐵軌就是很重要的交通建設,那個鐵道系統建構的非常的迷你,每個月台只有一個人寬,上火車之後只有一列座位,很擠又很搖晃。但是似乎班次很多,可以到所有地方。不小心座過站,跳到另一個月台搭回來就好,班次相當多。但是時刻表相當不人性,總是與你作對。比如說你從基隆要去宜蘭,去八堵轉車,車子一到八堵,但是八堵開往東岸的火車一定會早三分鐘開車。我上次就在那兒吃足了苦頭。

但是這次過去,什麼都沒有,沒有火車,只有警察,大概四五個。手拿著手電筒,朝我們走來。

『要去哪兒呢?』

『去吃麵,哦~~你說那家麵店唷。』

『嗯,是呀。』

『喔喔,快過快過。』警察揮了一揮他手上的手電筒。示意要我們趕快過去。但是另一個警察朝我們走來,說他剛剛才去吃,很好吃呢。然後要我看天空。我看天空,有非常非常多的東西在上面飛。

『好多鳥、、、哦~那是蝙蝠對不對。』

『嗯,是呀,上面就是蝙蝠洞。』警察指著山頭,然後又指著旁邊『那就是三個大煙囪。』

我順著他的手指,朝另一個方向看過去。有三根高聳巨大的煙囪,白色的,上面裝滿了燈,很靠近很靠近。我心裡在想,怎麼這麼近,但是我沒有深入去想。又領著兩位同學繼續走。

我們走到了山頂,果然到了兩條路相結合的岔路。我們朝著另一方向下去,很快的就到了麵店。那家麵店我第一次來,令我訝異的,那家麵店的擺設與味道跟女中旁的黑店完全一模一樣。塑膠布包覆的桌子,看起來有歷史的鐵椅跟木頭椅子。只是頭頂上的燈全是新的。

老闆招呼了一下。我們叫了三碗麵,幾樣小菜、、、、、

不久便醒了。我對這個夢又有了連結,串起了幾個地方。幾個原本是獨立的場景,因為這個夢被串了起來。我大概可以畫出這個奇幻地圖的幾個樣貌。相對位置以及在哪兒發生了什麼事情等等。比如火車站(約三年前),及一個矮人火車站(約二年前,有幾個黑衣人,帶槍的),大水溝旁的人工建築(這大概也是兩年前)。極度擁擠的社區(這個約一年前,我一個人可以塞滿整條道路,很多樓梯都有溜滑梯的設計)。金瓜石、瑞濱海灣(夢中有沙灘,有兩條路平行,一條路上有一台黃色的大卡車。其他地方全是黑色或灰色。約十五年前)。及基隆山的登山步道(在夢中是非常危險的路),那是唯一可以通往金瓜石的路。這次又多了海大,通往麵攤的山路,和大水溝的場景部分重疊。這條路可繼續通往金瓜石及瑞濱海灣。

Friday, October 09, 2009

睡神

其實祂離我很近
努力的拉下我的眼皮
把四周都布置得如此安靜
但你無法讓一個多情的人昏睡

假如我睡著了
我夢見妳的影像怎辦

假如我睡著了
我回到過去的美好怎辦

我可要起床
有更重要的事情
等我

                                          詩人愷兒,哈哈~

睡不太著,看看電視,雖然明天要上課,一大清早有一門很沈重的課要上。明天有兩堂課,一堂DSP,一堂高等工數。我好像必須要讓腦袋休息,明天才可以上的了課。

剛剛看了史記,一不小心瞄到這個人──樂毅。我對這個人很有好感,他並不是這麼的有名,也許不是這麼有名我才對他有點好感。

Thursday, October 08, 2009

牛肉

今天找了教授,喔,妳應該知道,我有寫下來。不過我沒有寫的,是晚上,我自己煎了牛排。

現在還會覺得噁心。

幾天前我想自己煎牛排,冷凍牛排。我曾經煎過不是冷凍的,那是從好市多剛買回來的牛肉。那時候好像比較好煎。也比較新鮮。

今天我煎了牛排,是一種圓圓的小牛排,蠻厚的,大概有兩三公分厚。其實我什麼都沒有,沒有三色豆,沒有綠色青菜,什麼都沒有,只有肉、、、、
環保學者說,吃牛肉是不環保的,因為牛製造了太多屎,放了太多屁,牛蹄子踩『暗』了草皮。也許有點道理,但我想問他,那你媽為什麼把你生下來。你喝了多少保特瓶飲料?你吃了多少零食,過度加工的食品,用來支撐到你可以大剌剌的發表你的看法之前用了多少紙張?你一生所拉的屎其實遠遠超過一頭飼牛所拉的。但是我並沒有怪他,只是就因為這樣,所以你才可以說得出這些話。OMG,這不是很矛盾嗎?但是如果站在時間的角度來看,世界上沒有一個人是有錯的。甚至是阿道夫(希特勒的名字)。那是一個,和平的世界,沒有改變,一切都是───

如此安靜。

我抽了最後的一口煙,把煙屁股盡可能的捻到不可在捻的地步,光光這幾天,我抽的量已經遠遠超過我這幾年所抽的量了。好像只為了讓自己不要只有自己,或是回到那個和平的世界。若不抽煙,我會抱著書本,
我竭盡所能的看書,盡量讓腦子充滿東西,那像是一個大型的回路,軸凸的傳達的時間好像是5ms(請幫我更正),當所有東西在你腦中繞完之後,接著就是消散在空氣中。在這中間似乎可以計算你的腦袋的可用部分。嗯,我可以簡單的定義他叫做BRAINeff

比較慶幸的,我看的是很寫實的文學,詩集跟小說,有時候我覺得還蠻垃圾的,但是卻向聽電音頭般的一行一行看。看完完全沒有感覺。我不覺得在其中得到任何快感,但是文字就在腦海中繞呀繞的。繞行到最後的一個細胞

Wednesday, October 07, 2009

我們談論史茵茵的那一天

女人是糖果,香料和一切美好事物的合成。這是出自於哪兒?但絕對不是飛天小女警的尤教授。而查里布考斯基說『原來,我們都是內臟與糞便、黏黏的東西,過來過來,快看看。』他指著窗外像撞爛的蕃茄般的路人。我寧可相信充滿想像力的前者,充滿了靈魂般的美好。
『史茵茵很好看,又很有才華。』我在心裡咕噥著,好像充滿了靈魂般。
『史茵茵唱歌唱的還不錯。』妳說著。『長的也還好。』
『只可惜,大部分英文歌,如果是加重中文歌,那就真的是加分了,中文的爵士。這是台灣比較少見的。』
應該不會唱起來怪怪的。
『她家一定很有錢、、、』
『嗯,或許吧、、、、、嗯、、、、史茵茵、、、史達林,史萊姆、史豔文、史賓森、史特龍、、、、妳還記不記得幾個史開頭的。』
『史、、、、』一時頭腦轉不過來,不過卻笑的很開心。
『史卡立,史丹佛、史瑞克、史亞平、史、、、、』我接連的又說出了幾個。
那天我們席地而坐,聽著爵士,我們兩個坐在地上,其實腰有點酸,其實說了蠻煞風景,所以選擇不說,其實很多人腳應該都麻了,只是不好意思動。人類真的是個愛面子的物種,包括我在內。
在回家的路上,天色其實蠻晚的,我從台北開車送妳回家。一路上沒有很多車,只有一列黃澄澄的路燈。明明很累,但是妳的眼睛總是幫我盯著前面看。
我每次都說,妳唷,就好好休息一下嘛,警張兮兮的,我笑著說。
妳有時候說好,但是閉起眼睛不到幾秒鐘,又開始盯著前面看。

這其實正是你的優點,幫我看到我沒有看到的。幫我想到我沒有想到的。總是會有我所沒有想到,沒有看到的那一面。

妳是反派角色,我知道。有一次,我們再討論人會不會改變,那時候我們停在基隆路準備轉麥帥橋。我舉出以前六祖禪師的悟道來證明,人是會改變的。我又舉了孟母三遷的故事。妳說是環境因素,是呀,是環境因素,但是事還是在人為,人是會改變的。就像我也會變,妳也會變呀。而妳的論點一直在於人是不會改變的。就像我漂泊的個性?為了妳我已不再漂泊(但是真的很漂泊嗎?我抗議)

今天,妳我都變了。妳不得不承認妳也變了。

我適合當頭子,而妳適合當宰相,頭子容易失去陣腳,失去方向,但是宰相必須要加以牽制,才可以回到正途。
這不就是一雙耐走又舒適的好鞋嗎?

 

小更新一下,剛剛G了一下史茵茵,原來他也是個寫手,翻譯了一些書。我說翻譯是種在創作,只看表達了。線上可試聽,但是卻略失去張力了。他們的樂手很厲害,那個BASS手總是很陶醉,但是、、、因為那種陶醉好像是、、、自我陶醉,自爽;而吉他手很穩健,和弦及把位的變換很有技巧,也最佳化。有慣用和旋,Solo上面琵音與堆疊的奏法很平均。

Saturday, October 03, 2009

憨頭

中秋節的晚餐,我和邱哲義度過,並沒有和她一起度過,其實心裡並不好受,尤其是在完全不清楚狀況下。在聊天過程中,他們提到了一個字眼,這個字眼是我在聽台灣一個人聲樂團時聽到的字眼,那時候我只想那是指笨蛋,那個字就是『憨頭』。是笨笨的意思?

『有一隻雞或一隻鵝,大家都場著吃雞腿或是什麼部分,但是你只撿頭的部分,就是『憨頭』』邱哲義的父親說著。

但是,這又跟原本的想法有些差距,如果,我真的很愛吃那個頭,我真的只想吃那個頭,我覺得我得到了那個頭才是我的『第一名』(I'm  Ready ref' Spongebob squarepants)那我寧可當『憨頭』。

『醉的是憨頭!』那個憨頭指的就是、、、你就是比較遜的意思,在喝酒的時候酒醉者稱憨頭。

說著說著,大家吃的起勁,吃的很快,我說『金小明都不讓我吃這麼快,對胃不好。』結果話剛說完,邱哲義跟爸爸兩個人已經盤底朝天了。『我們以前是種田的,吃飯都要很快、、、、、改不過來。』邱老爸笑著說。而邱哲義也蠻得意的自己吃了個戰鬥餐;而邱媽媽則是有條不紊的吃著他的火鍋。

從幾天前,一直都在注意。不過我也知道她的個性,先別把他當成一般人看(也就是先超乎自己的想像)。我是一個憨頭,我明明知道那天她的行為舉止怪怪的,我還繼續打哈哈。我是個不折不扣的憨頭,我明明知道那像百千片修容刀劃破我的肌膚,割斷我的動脈,撕開我的肌肉。我依然泰然面對,因為我還是一無所知。我看不出那隱喻,在言談中後面所代表的意思。我不願意承認罷了─────我是憨頭。

憨頭=笨蛋?不,憨頭不是笨蛋,而是指一無所知,活在自己的人。並不能拿這個跟選擇鴨頭的,就對比性的不同,我沒有達到那種實現。

騎著腳踏車回家,汗水夾雜著淚水,那淚水是無辜,因為他什麼都不知道就洴然流出,灑在一個憨頭,一個不知道接下來的,或是那只待宰的鴨頭。

Friday, October 02, 2009

垃圾變黃金

好幾個月前和金小明去買木條,回家後把垃圾書櫃變成黃金書櫃。而、、、、我最近又想把某個東西變黃金了。

對的,大家應該都看過我約一月的時候PO的tsunomi的外接盒,我就來說,他爛斃 了

當初買他,一部份是因為他有風扇,一部份也是因為他好看。如果真正要說這個東西好還是不好,我會給他最爛的評分。

怎麼說,自從買來到現在,我大概已經換了裡面約六個零件了。剛剛換了最後一個,必須要破壞他的電源供應器的盒子。怎麼會這麼爛呢?就來說說剛剛我換的那顆電容好了。根據我的經驗,在Switch Power中的那個電容必須要是使用Low ESR規格的,雖然一般的電解電容也是可以用,但是在壽命上會有他的極限。

我原本不願意破壞去修理面的東西,想說乾脆就送回原廠讓他們知道原來他們的東西這麼爛。經過我寫信詢問後,結果音訊全無。在覺得極度不方便的時候,我早上的時候用暴力的方式把變壓器的超音波壓合盒摔爆,挑出裡面爆掉的電容,換上一棵全新的Low ESR電容上去。

終於,又給我穩穩當當的運作了起來。我想應該會更穩定吧(我把裡面的零件能加強規格的我都加強了規格。)

總之,雙城 e-DATA,也就是tsunomi (東力奇)的東西千萬別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