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ednesday, October 07, 2009

我們談論史茵茵的那一天

女人是糖果,香料和一切美好事物的合成。這是出自於哪兒?但絕對不是飛天小女警的尤教授。而查里布考斯基說『原來,我們都是內臟與糞便、黏黏的東西,過來過來,快看看。』他指著窗外像撞爛的蕃茄般的路人。我寧可相信充滿想像力的前者,充滿了靈魂般的美好。
『史茵茵很好看,又很有才華。』我在心裡咕噥著,好像充滿了靈魂般。
『史茵茵唱歌唱的還不錯。』妳說著。『長的也還好。』
『只可惜,大部分英文歌,如果是加重中文歌,那就真的是加分了,中文的爵士。這是台灣比較少見的。』
應該不會唱起來怪怪的。
『她家一定很有錢、、、』
『嗯,或許吧、、、、、嗯、、、、史茵茵、、、史達林,史萊姆、史豔文、史賓森、史特龍、、、、妳還記不記得幾個史開頭的。』
『史、、、、』一時頭腦轉不過來,不過卻笑的很開心。
『史卡立,史丹佛、史瑞克、史亞平、史、、、、』我接連的又說出了幾個。
那天我們席地而坐,聽著爵士,我們兩個坐在地上,其實腰有點酸,其實說了蠻煞風景,所以選擇不說,其實很多人腳應該都麻了,只是不好意思動。人類真的是個愛面子的物種,包括我在內。
在回家的路上,天色其實蠻晚的,我從台北開車送妳回家。一路上沒有很多車,只有一列黃澄澄的路燈。明明很累,但是妳的眼睛總是幫我盯著前面看。
我每次都說,妳唷,就好好休息一下嘛,警張兮兮的,我笑著說。
妳有時候說好,但是閉起眼睛不到幾秒鐘,又開始盯著前面看。

這其實正是你的優點,幫我看到我沒有看到的。幫我想到我沒有想到的。總是會有我所沒有想到,沒有看到的那一面。

妳是反派角色,我知道。有一次,我們再討論人會不會改變,那時候我們停在基隆路準備轉麥帥橋。我舉出以前六祖禪師的悟道來證明,人是會改變的。我又舉了孟母三遷的故事。妳說是環境因素,是呀,是環境因素,但是事還是在人為,人是會改變的。就像我也會變,妳也會變呀。而妳的論點一直在於人是不會改變的。就像我漂泊的個性?為了妳我已不再漂泊(但是真的很漂泊嗎?我抗議)

今天,妳我都變了。妳不得不承認妳也變了。

我適合當頭子,而妳適合當宰相,頭子容易失去陣腳,失去方向,但是宰相必須要加以牽制,才可以回到正途。
這不就是一雙耐走又舒適的好鞋嗎?

 

小更新一下,剛剛G了一下史茵茵,原來他也是個寫手,翻譯了一些書。我說翻譯是種在創作,只看表達了。線上可試聽,但是卻略失去張力了。他們的樂手很厲害,那個BASS手總是很陶醉,但是、、、因為那種陶醉好像是、、、自我陶醉,自爽;而吉他手很穩健,和弦及把位的變換很有技巧,也最佳化。有慣用和旋,Solo上面琵音與堆疊的奏法很平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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