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年來,甚至二十幾年,每隔不知道多久,會夢到一個場景,這場景是連續的,我稱他基隆奇幻地圖。就在今天下課後,回到家,發了信後,不久便昏睡了。
我夢到我們班上的同學,我彈著吉他,另一個同學打鼓,然後說要出去吃東西,於是我就帶著他們去一家麵攤吃麵。從海大出發,但是那個世界跟現實的世界有很大的差距,就空間來說,是雜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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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從後山出發。這個場景曾經在十五年前的夢中出現。是一條山路,很陡,有點像在基隆常見的小山路,但是建築物比較類似中南美,墨西哥的那種排列方式,只是沒有這麼破舊。在那之中會遇到一些岔路,但是最終還是會回到同一條。
『常愷,肚子有點餓,XXX還沒有來,也許去吃東西了,我們也去吧。』一個坐在鼓前面的同學說著。這個同學身材壯壯的,有一點點肉,眼睛小小的,個性上算是很隨和,但是有任何人侵犯到他,他絕對不會是一個好好先生。另一個我不清楚他拿的是什麼樂器,也許是某種吹的東西。但是似乎不是非常熟,同樣也是很隨和的人,很有禮貌。『帶我們去吃東西吧,你是基隆人,一定很熟的,走啦走啦!』那個鼓手同學一再催促。
『那好吧,嗯,我想我們去那一間麵店吧。』我停頓了一下,因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麼麵店。『是在、、、ㄜ、那個山上。』我隨口答應,其實根本就不知道。於是我們就出發了。
一路上看到了幾個同學迎著我們的面走來,簡單的打幾聲招呼,他們好像都剛吃完飯回來。每個人似乎都相當慵懶。我們繼續走著,另外兩個有時斜著走,有時橫著走,反正就是一整個懶懶的,飄移著。
當我遇到了第一個岔路口,我的直覺是往左邊走。也許是因為左撇子的關係,但是我很快的知道我走錯了,但因為我知道這兩條路是會回到同一條路,如果麵攤在另外一條,我只要到那個交叉口回頭走就好了。而麵店離前面的交叉口應該不會很遠。我們就繼續走,他們還是一樣,斜著走,或是橫著走。懶懶的,手晃來晃去的。
那山路很神奇,路越走越寬,然後會走道山壁旁人工鑿出來的山道。而那個山道是非常平整,牆壁也是。而路非常非常的寬。左下方式一條大水溝,非常的人工,很直,很寬。我們繼續走。
『到了沒呀。』鼓手問。
『還沒,不過我們走到岔路的時候,要往下走,一會兒就到了。那兒的麵很好吃。』
『感覺好像好遠唷。』不免發出了一點牢騷。
『走啦走啦。』我打發式的口吻又出現了。不久,我望見前面的隧道有好幾個警察在裡面。(那個隧道曾經出現在我另一個夢中。)裡面有很多鐵軌,有很多小台車。而那個鐵軌就是很重要的交通建設,那個鐵道系統建構的非常的迷你,每個月台只有一個人寬,上火車之後只有一列座位,很擠又很搖晃。但是似乎班次很多,可以到所有地方。不小心座過站,跳到另一個月台搭回來就好,班次相當多。但是時刻表相當不人性,總是與你作對。比如說你從基隆要去宜蘭,去八堵轉車,車子一到八堵,但是八堵開往東岸的火車一定會早三分鐘開車。我上次就在那兒吃足了苦頭。
但是這次過去,什麼都沒有,沒有火車,只有警察,大概四五個。手拿著手電筒,朝我們走來。
『要去哪兒呢?』
『去吃麵,哦~~你說那家麵店唷。』
『嗯,是呀。』
『喔喔,快過快過。』警察揮了一揮他手上的手電筒。示意要我們趕快過去。但是另一個警察朝我們走來,說他剛剛才去吃,很好吃呢。然後要我看天空。我看天空,有非常非常多的東西在上面飛。
『好多鳥、、、哦~那是蝙蝠對不對。』
『嗯,是呀,上面就是蝙蝠洞。』警察指著山頭,然後又指著旁邊『那就是三個大煙囪。』
我順著他的手指,朝另一個方向看過去。有三根高聳巨大的煙囪,白色的,上面裝滿了燈,很靠近很靠近。我心裡在想,怎麼這麼近,但是我沒有深入去想。又領著兩位同學繼續走。
我們走到了山頂,果然到了兩條路相結合的岔路。我們朝著另一方向下去,很快的就到了麵店。那家麵店我第一次來,令我訝異的,那家麵店的擺設與味道跟女中旁的黑店完全一模一樣。塑膠布包覆的桌子,看起來有歷史的鐵椅跟木頭椅子。只是頭頂上的燈全是新的。
老闆招呼了一下。我們叫了三碗麵,幾樣小菜、、、、、
不久便醒了。我對這個夢又有了連結,串起了幾個地方。幾個原本是獨立的場景,因為這個夢被串了起來。我大概可以畫出這個奇幻地圖的幾個樣貌。相對位置以及在哪兒發生了什麼事情等等。比如火車站(約三年前),及一個矮人火車站(約二年前,有幾個黑衣人,帶槍的),大水溝旁的人工建築(這大概也是兩年前)。極度擁擠的社區(這個約一年前,我一個人可以塞滿整條道路,很多樓梯都有溜滑梯的設計)。金瓜石、瑞濱海灣(夢中有沙灘,有兩條路平行,一條路上有一台黃色的大卡車。其他地方全是黑色或灰色。約十五年前)。及基隆山的登山步道(在夢中是非常危險的路),那是唯一可以通往金瓜石的路。這次又多了海大,通往麵攤的山路,和大水溝的場景部分重疊。這條路可繼續通往金瓜石及瑞濱海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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