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我深受『推』的影響。男生身體有一種現象,某部分你不去處裡或是置之不理,那個門就會把你關閉。但是小孩子你哪懂?很多人都是用開刀的方式,甚至沒有此一現象也開個刀之類的。而我小時候也曾經為此所苦,媽媽叫我每天『推』,上點肥皂然後推。雖然我不懂,但是我還是照做。有一天我推開了。不知道推了多久,我又可以重新獲得如在母親羊水裡的那種混沌滋味(的機會)。上了國中,我發現我死黨也有這種現象,我就叫他每天『推』,時時刻刻上點肥皂推。在幾年前他也成功了。我很開心,如果我有小孩,若是男孩子,我就會會特別注意。
『推』這個小動作,是只有一個人的時候才會做這種動作。而且在推的那一瞬間,你是一個完全孤獨的人,只有你跟那個動詞。很寂靜,就像演默劇,而那個默劇是那種非常緩慢的默劇。一來摻雜如同對樂透的那種機率喜悅感;二來又很像拆耶誕禮物的即刻喜悅感。而成功只有一次,而且是漸進,進步是每天,大進步到豁然開朗是兩天,很神奇。
這算是某種程度的低階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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