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紅通通的火球剛從海平面昇起來,一夜沒睡得我,站在那水泥砌成的欄杆上。鹹鹹的海水味帶者些許的腐臭味,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事實的我,所造成的錯覺。
我開始感覺身體有些變化,尤其是那個我曾經讚許的胃。而我也知道,胃不會永遠都是鋼鐵做的。也許昨天是鋼鐵做的,今天則不然。有時候坐在床前,用身體來感受身體。而這幾天的胃悶,其實讓我有點不太舒服。有時候又是好的,可能生活太緊張太緊湊的關係。
我必須站起來,回到那個坐落於海邊的公園。
或許把我被喵喵抓爛的藍白拖直接扔進水裡,然後在那岩石間來回跳著。我必須重複著幾個畫面,才不會讓我忘記。
那是種儀式,一種憑弔的儀式。我的記憶,以及我的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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