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講出標題這句話的人,我猜想是個僧侶。用僧侶,不太像我們台灣的用語,我就稱之為廟公吧;我來複習我跟廟公的對話。
『我每天在廟裡面一天二十四個小時,李愷兒,你可曾知道我有多麼的鬱悶嗎?』那廟公手拿著米酒,臉紅通通的跟我說。
『但是你在為、、、、為上也為下服務呢,可偉大了。』我被他這麼吐了一臉苦水之後隨便搪塞幾句。
『不不不,你可不知道,這兒空氣差,昏暗,你瞧見上面的日光燈管,整根都是黑的!小子,這才是我上個月換過的哩。』他另一隻手撿了一把扇子,那把扇子就像是濟公手上拿的幾乎是一樣,然後比著頭頂上的日光燈,這時才發現原來屋頂是用朱漆塗滿,經年累月的煙燻,也幾乎變成噁心的豬肝色。『我每天都在開香油錢箱,然後記記帳。我可是有多少記多少呢。』這廟公接著說,但是後面那句講的有點急促。
『那你今天過的怎麼樣,天氣這麼熱,你這邊就只有兩只電扇。而且我看那金爐散發出的陣陣熱浪,感覺這工作環境有待改進。』我說。其實已經快要熱暈了,站在只有看似冰涼的柱子旁,盼望著外面偶而吹進來的涼風。
『我早就習慣了,但是如果要我說的話,這一切都太順利了。』廟公表情木訥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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